是皇上又在哪里哪里住下了,又说那宫里藏的美人,竟然是个男子,便嘻嘻哈哈的笑了出来。
乔妃心中恼怒,让人出去将那几个宫人撵散了,自己却坐立不安,悻悻呆了半晌终于寻了个空子出了门。
乔妃性子本来活波,平日里无事,也四处逛逛,宫里的路还算熟悉。
走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到了宫人们所说的那间偏殿。
着眼看过去,屋里陈设十分简单,不见一丝浮奢之气。
宫女一见乔妃,忙跪下去请安。
乔妃道:“你们那位主子呢,让他出来见我。
”
宫女道:“严大人有伤在身,起不来床的。
”
乔妃冷笑道:“好大的架子,既入了宫,就要懂宫中的规矩,我乔淑妃是皇上亲封,凤辇鸾车迎进宫来的,还受不得你这一礼么?”
推开那宫人便走了进去,果见一名少年男子斜倚在床上,手里执了一卷书,见她闯进来,双眉一抬,眼中寒光四射,竟赫得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半晌才又重提起了精神,道:“怎么,见了本宫你还不跪,想要等大刑侍候么?”
小周只冷冷的看着她。
乔妃久居后宫,全不知这人的底细,听宫人言词间多有不堪,也便含了几分轻蔑的意思:“这模样倒也生的俊俏,只是堂堂七尺男儿,落得个以色侍人的地步,真要让我这妇道人家也在背后偷笑了。
”
侍候小周的东袖在宫里是呆了多少年的了,知道宫里有些事,原本是听不得看不得说不得问不得的,但乔淑妃年少气盛,哪里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东袖便笑意盈盈的拜了一拜道:“娘娘来的正好,严大人蒙皇上隆恩,在宫里养病,娘娘来了,也正好陪严大人说会子话解闷儿。
”
那乔妃却是个爆竹脾气,也听不出东袖本是为她遮掩寻个台阶下,竟冷笑了一声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皇上一时寻开心,拿来找乐子的男宠,要本宫给他解闷,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却把本宫当什么人了!”
东袖哪里知道这位娘娘如此不识好歹,忙退后一步道:“娘娘息怒,是奴婢说话不知分寸,奴婢知错了。
”
乔妃道:“不给你三分颜色,你也不知道本宫的厉害,来人,给我掌嘴!”
东袖吓得一哆嗦,小周却轻轻的把书放在了桌面上道:“淑妃娘娘。
”
乔淑妃也正等着他开口,略转了脸庞向他微笑道:“怎么,本宫要教训一个奴才,却也使不得么?”
小周道:“这奴才如此不懂事,冲撞娘娘千金贵体,掌嘴未免太便宜了她,依下官之见,倒不如割了这奴才的舌头,以细线缝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