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烈的,也是纯粹的。
但叶邵然不喜欢他。
这是童贝贝在很久之后才明白的事情:他不仅不喜欢他,还特别讨厌他。
他投向他的目光没有欣赏,更没有爱意,除了卑劣的欲望,就只有轻蔑、玩弄,还有隐藏的很好的,波涛汹涌的恨意。
有一次,童贝贝给正在学生会忙碌的叶邵然送中午饭,那天偌大的主席室没有人,他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看墙上的壁画。
突然有人捂住他的眼睛,他听到有人说:“猜猜我是谁?”
那人故意变了声线,但是童贝贝还是兴奋的说:“邵然!”
那人嗤嗤的笑,声音带着戏弄说:“不许睁开眼!”说着给他戴上了眼罩,开始给他脱衣服。
童贝贝没想过叶邵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他亲密接触。
他还没有性经验。
他愣愣的,又有些恐惧的站在那里:“邵然,你是要抱我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一边笑一边扒他衣服。
童贝贝害怕的抱住自己,但是心里又有些期待:“邵然,我喜欢你。
我害怕,你抱抱我可以吗?……不抱也没关系,我喜欢邵然,邵然怎么对我都可以!”
等童贝贝被脱到一丝不挂,只滑稽的剩下两只袜子的时候,主席室内突然爆发出好多人哄笑的声音。
童贝贝这才觉得不对劲,他拉下眼罩,发现四个主席会的男干部簇拥着抱胸而立的叶邵然,正笑得死去活来。
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同学指着童贝贝说:“我刚刚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就硬了!”
叶邵然盯着童贝贝雪白的身体,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不复他平时的笑容满面。
童贝贝担心叶邵然真的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他裤子,于是他凄凄然松开手脚:“不想跟你回去,我有家。
”
叶邵然从刚才听到童贝贝说地下室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有些生气:“你是下水道的老鼠吗?把地下室当家!让别人知道我叶邵然的配偶住地下室还吃垃圾,我的脸往哪儿搁?”
说完一手揽住童贝贝瘦得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肋骨的腰,强行带着他上车。
他又开始生气了。
这次生气的对象是那些不识相的脂肪和肋骨。
叶邵然将他扔上车的时候恨恨地说:“你这种垃圾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童贝贝确实是养活不了自己,他自己也觉得很难过。
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前在公司里,搬一桶水都累的嗷嗷叫。
他本身是练舞的,不过跳拉丁伤到了腰,让他干个重活,他的腰能疼的在床上躺半天。
叶邵然干他一点也不温柔,什么花样都往他身上招呼,他有时候屁股受得了但腰却受不了,事后常常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