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萝卜干。
我大概可以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只好强装平静地说:“你等很久了吗?咋不先打个电话呢?”
他说:“打了,你没接。
”
我掏出手机才发现下午开会被我调成静音了,忙解释说:“我调成静音忘了调回来。
”
然后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招呼他,“进来前先把烟熄了,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吴柏松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找出茶包泡了杯热茶塞他手里,然后用最知性最善解人意最不八卦的语气说:“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盯着手里的茶说:“染染要和我分手。
”
我咬一咬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气问:“还有呢?”
“还有你不是都知道了?”他抬头看着我,“你是用一种什么心情来看待我这段感情的?看好戏?”
我压住火气说:“如果你非得这样说话我觉得我就没有必要听了。
”
“对不起。
”他叹口气,“不是针对你。
”
我摆摆手,“那接下来你什么打算?”
“我不想分手。
”他说,“染染说那个人已经开始怀疑,她很怕他知道了会对我做出什么事,你知道那个人……”
我知道,而且生为普通老百姓的我,爱莫能助。
我们陷入一阵沉默,最后吴柏松眼睛一亮说:“我带她走,回新西兰。
”
我指出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胡染染会不会跟他走。
他说:“她为什么不会跟我走?”
我:“因为她的家在这里,她的爸妈在这里,她不敢肯定她跟你走了之后她家里人会不会因此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
”
吴柏松眼里的光芒慢慢地黯淡下来,“我连自己自己的女朋友也保护不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平时用来对付江辰那一套无厘头在这里似乎也不是很合适,你想想看,这个时候我要是说其实你也不会很没用,至少你还会说英语之类的。
我想他可能会用手中的热茶泼我吧。
场面陷入他一个劲儿地自怨自艾,而我一个劲儿地重复说着不会不会你想太多了,然后最悲哀的是我们都知道这样的对话对情况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帮助,但我们能做的却只有这么重复。
江辰进门的时候就是看到两个双眼无神的人坐在客厅发呆,他跟吴柏松打完招呼后走过来拍拍我的头说:“怎么不接电话?吃饭了吗?”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俩相对无言地坐了有一两个小时,而我们完全没有想出解决的方法来。
吴柏松站起来说他要回去了,江辰拍他的肩膀说走吧,先去吃饭,吃完再走。
我们在楼下的川菜馆吃的饭,江辰是已经陪他爸妈吃过饭的了,我叫了一盆酸菜鱼,吴柏松叫了一打啤酒,我和江辰都陪着喝酒,因为这时我们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