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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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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满是希冀的眼睛,心里又泛起了酸。

     是了,太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虽身份尊贵,但年幼失了母亲,又不得天子喜爱。

     他本是不喜太子,觉得他身子骨差,性格暴戾,对着皇帝这个父亲,从来就没有好脸色过,一点也不懂事。

    可现在想想,陛下的确是偏心了一些。

     他擦了擦眼角的一滴浊泪,深深的叹了口气:“陛下想见殿下,您跟老奴一起过去吧。

    ” 乔青听他言语,知道这一巴掌的效果达到了。

     冯德喜和当今天子差不多年纪,在皇帝跟前伺候了二十多年,在他心里,金银权势重要,但是天子更重要。

     她态度稍放缓一些:“去取一些孤用的伤药来给冯公公。

    ”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原主性子就这样,就算是知道错了,也断然没有做主子的对奴仆说对不起的理。

     更何况太子往日并不仁厚,她真这么说了,只会被怀疑别有用心。

     贴心的小黄门立马捧来了上好的伤药,还有一些银两作为道歉的赔礼。

     太子平日里骄纵傲慢,打他一巴掌,这已经是别别扭扭的赔礼方式了。

    冯德喜本来就已经不计较这件事了,现在心中竟生出几分感动来。

     当今天子就乔青这么一个儿子。

    皇帝驾崩,太子继位,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冯德喜知道太子对生父怀有深深的孺慕之情,舍不得皇帝死,他看太子自然顺眼了几分。

     太子面冷心善,其实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啊! “面冷心善”的乔青坐上了马车,用帕子擦了擦沾到手上的香粉,她微微皱起眉——下次打人的时候,她还是让别人打比较好。

    爽是爽了,就是反作用力打的手疼。

     坐在马车另一边的冯德喜继续观察着太子,看着“他”和皇帝年轻时候模样有几分相似的清冷眉眼,紧锁的眉,还有抿紧的薄唇,知道太子担忧皇帝,心里更感欣慰。

     等到了皇帝寝宫,冯德喜先行一步,对病重的皇帝耳语了几句,一边抹泪一边请乔青进去:“殿下,陛下想同您说说话。

    ” 乔青便看到了病床上的太子,他在冯德喜跟前表现的舍不得天子死。

     等到了皇帝跟前,她却又成了锯嘴葫芦,干巴巴地憋了句:“你这不是挺好的么,自己不好好睡觉,也不让旁人睡。

    ” 抱怨完,她给皇帝压了压被角,然后一声不吭。

     齐国在史上是一个颇为短暂的王朝,具体哪一任皇帝叫什么名字,活到哪一日死的,她一概不知。

     身在这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乔青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这个对太子一点也不好的偏心皇帝的。

     万一皇帝根本不是今天死,只是不甘心,想要试试看她这个“儿子”的良心,然后来个垂死病重惊坐起,斥她混账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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