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家那两位懂事多了……啊,我想起来了,是为了楼书书?”
楼阳生半辈子未婚,也无子嗣。
对楼家侄辈中,最疼当属楼书书。
现在一想,除了因为楼书书,不会是其他原因了。
季三叔想通过来,即皱着眉问季宴洲,是否有什么打算。
季宴洲淡淡一笑:“他会来求我。
”
季三叔觉得他太自信:“对方可是楼阳生,西伯利亚狼,他这辈子求过谁?”
季宴洲但笑不语。
.
荣嫣没有告知季宴洲,自行去了马球场练球。
她和他仍处在冷战状态,这是不应该的,他并未做错什么,相反,她拿过去他生病时所发生的事而对他冷言冷语,是她小家子气,无理取闹。
昨夜他出去后又归来,想和她说说话,当时她根本没有睡着,却懒得动一分一毫,于是,他话头失了兴致,只柔柔说了声晚安,便没再打扰。
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可一旦这样一想,荣嫣又不甘心,总会问自己,所以,她就活该被看到那种画?
裸.体的,亲密的,两人得好成什么样儿才坦诚相露给对方看?
吃醋。
心不在焉。
然后悲剧发生时毫无防备,直接从马上摔下去。
“季太太!”有人在惊惶,大概是教练。
荣嫣屁股着地,倒也没伤着,但耳边嗡嗡地,听地不真切。
最后回过神来,看到的是初夏绿油油的大草坪,和不远处围观的一小戳人,她有些难堪,拍拍屁股上的草屑,被教练搀着站起来。
“没事吧??”这位少奶奶可得罪不起。
教练神情惊惶,生怕她有个闪失。
荣嫣淡定笑一笑:“没事。
我去洗个手。
”
手破了皮,红丝丝的,来到卫生间,被水一冲,疼地她“嘶”一声。
洗着,洗着,外头忽地有声音,“她人呢?”十分耳熟,带着焦急,由远及近。
接着有人喊:“季先生——那女士洗手间!”
来不及。
那人直接冲进来,将她手腕一扣,两道剑眉当即拧地像麻花,此时身后还有一位刚从隔间里出来的女士,吓地低呼一声,接着,手也不洗了,直往外冲。
“你土匪吗?”荣嫣任他扣着手腕,低头在她破皮的地方吹着,冷冰冰脱口。
“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季宴洲抬眸看她,那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柔情:“气就气了,还学会隐忍不发了?”
“那我怎么做?”荣嫣难堪地瞧着他:“跟你闹?”
“你的三**宝呢?”他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
”以前在他身边任职的时候,一哭二闹三上吊,荣嫣信手拈来,他总会惯着她,即使看出破绽,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都夫妻了,她总提醒着自己万事要学会成熟处置,而成熟的代价就是人看上去“懂事”了,心里却要憋出病。
“你出来。
”季宴洲决定换个地方跟她谈,不容她反驳,拉着她手腕到马球场的休息厅里坐,教练此时在旁边杵着,季宴洲让对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