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竟然看到两个孩子安然无恙站在公交台上。
荣嫣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又后怕又高兴,“对不起,以后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
”
“嗯!”两个娃儿一齐点头。
晚上快六点到家。
荣母和荣芷早在家里等着,一见到两个孩子回来都高兴地团团转,荣母一直在淌泪,后怕又自责的不轻。
方炎彬到十点多钟才到家,一进来,荣母就过问他情况。
“目前证据不足,蒋应晨放了。
”
“为什么?”荣嫣不可置信,“他有预谋地绑了我的孩子,这不是犯罪吗?”
方炎彬头疼地按按太阳穴,碍于荣母在场,很多话不方便说,比如蒋应晨在警局拿出自己办公室的监控片段,上面清晰看到荣嫣拿着亲缘鉴定书展示,蒋应晨以此为缘由称二人是情感纠纷,他不知情,以父亲身份带走自己的孩子见即将撒手人寰的爷爷。
他的律师口若悬河,蒋家人又齐齐作证,难道带孩子见即弥留之际的老人犯法吗?
“我不该带着那张鉴定书。
”躲到书房后,荣嫣听了原委,十分后悔自己的行为。
方炎彬冷笑一声,“你不带鉴定书,他还是有另外的理由说你们是感情纠纷。
”
确实。
蒋应晨无耻无下限的程度参考当年被他逼自杀的女大学生的案子。
荣嫣就算什么都没干,也斗不过他的死缠烂打。
“现在怎么办?”她就怕蒋应晨再来第二次。
“不会的了。
这次省厅都惊动,我也警告了,他除非不想在A市混了,不然还是要忌惮几分的。
”方炎彬忽然想到什么,谨慎问她,“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哪个男人?”荣嫣一时懵。
“抱小树小与出地库的男人啊。
”看她疲惫,方炎彬叹了一口气,“算了,对方没对孩子做出伤害行为,大概率猜测是路过的。
等从监控找到人,颁个见义勇为奖,你再请人家吃一顿饭。
两清。
”
荣嫣没力气说笑。
方炎彬鼓励地拍拍她肩头,“去陪孩子休息吧。
”
“麻烦你了今天。
”荣嫣感激地看着他。
方炎彬轻笑了一声。
一切尽在不言中。
……
回到房间。
两个孩子竟然还没睡。
不知是吓着了还是太兴奋。
荣小与烧了半天,身上终于松快了一些,吃完了大包子,又喝了牛奶,这会儿躺在床上像熊猫一样滚来滚去。
她肯定是兴奋了,嘴里一直叽里呱啦唱着歌。
荣嫣简直佩服她。
再看荣小树默默对着窗户发呆,不是吓着的样子,也不是觉着刺激的表情。
“小树,怎么了?”荣嫣怕孩子有阴影,坐过去和他聊天。
荣小树眸光从窗外月光上收回,两手一搂妈妈的腰,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奶声奶气地道,“我今天犯错了。
”
“你表现的很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