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于是迅速改拿起旁边的痒痒捶,对着他指示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搔了搔。
“重一点。
”他对她的力度不满。
荣嫣看他手上也没拿笔,不打扰他写字,就不客气地来回刷起来,好像在刷马桶,“哈哈哈!”
“想什么?”季宴洲皱眉。
“没,没……您继续。
”荣嫣不敢再打扰他,努力把笑憋下去,过了一会儿,看他神色专注,视线一直盯在一叠老厚的德文文件上,体谅他们这种人也很不容易,荣嫣放慢了速度,看他没有意见,她又改为用另一面的功能轻轻捶他的肩背。
不自觉间,半下午时间过去。
荣嫣收拾东西下班,廖冰弦电话追来,“什么时候走?”
“马上……”荣嫣多么希望时间慢一些,她宁愿和季宴洲待在一起,也不愿意去相亲,因而声音有气无力。
廖冰弦听出来了,在电话里不可一世道,“你别给我耍花样!孩子我妈给你接了,我负责送你到饭店并且监督你和相亲男从头到尾的对话!”
“不用这样。
”荣嫣哭笑不得,“既然答应了。
我用心对待。
”
“答应什么?”季宴洲不是故意偷听,她恍惚一个下午,手机按错免提也毫不知情。
荣嫣结束通话,正把手机往包里塞,头也不抬地顺嘴说,“相亲。
”……说完就想打自己嘴巴子。
“……是家里无关紧要的事。
”荣嫣尴尬地朝他笑着。
季宴洲眼眸半眯,好似在审视她明显不开心地样子。
荣嫣不想暴露私事,何况这个私事她并不喜欢,于是露齿笑一笑说,“季先生再见,我下班了。
”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既然不开心,为什么要去?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季宴洲皱眉。
.
荣嫣也不想相亲,但是有什么办法,廖阿姨为她劳心劳力,甚至全家总动员四处留意优秀的男士,好像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比对廖冰弦的婚事更加用心。
已经五年没回过家,没感受过父母温暖的荣嫣把这份情看得千斤重。
所以她现在穿着漂亮的小黑裙,盛装打扮,坐在那名男士对面的。
“荣小姐,这道汤不合你胃口?”面前是一顿消费高档的西班牙大餐,这名男士举止绅士,言语关怀。
“周先生,西班牙菜很好吃,谢谢。
”好累哦,这样讲话。
荣嫣虽然觉得好吃但钱包也得哭啊。
她不打算让周政一个人付。
因为这人肯定不是她的菜。
合不来。
她眼神回避,尽量不与对方多做眼神接触,然后躲着躲着忽然扫到斜后方廖冰弦一张血盆大口,吓一跳,叉子掉到地下,哐当一声。
“我来捡。
”对面男人不由分说就蹲伏到桌下捡叉子。
因为餐厅实在高档,一对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