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本想靠着撒娇卖乖躲过这次惩罚,但他想起自己被打屁股的那晚,心中无端生出点期待来,于是求饶的话又重新憋回到了心里。
傅嘉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样一种心态。
他缺爱,缺人管教,于是渴望爱,渴望被人管教。
但这个人也不是旁人,只能是傅棠。
傅棠对他的惩罚是带着氤氲的色情意味的,这他心里清楚,所以他才期待。
在上一次的惩罚中他向傅棠认错,傅棠说他不应该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于是在傅嘉看来惩罚也称不上是惩罚了,而是一种情趣,是傅棠关心他在乎他爱他的一种体现。
所以他不怕。
傅嘉全身赤裸,身上被红绳缠绕,红绳绕过手腕小腹,钻过股沟,在男根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被捆成了一个待拆的礼物,蜷缩在客厅中的地毯上。
女穴里塞着一个跳蛋,细听能听到很沉闷的嗡嗡声。
傅棠说要把他放置在这儿,直到他回来。
是的,傅棠出门了,他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只留“礼物”一人在家,等待着被打开。
女穴被震得发麻,淫水浸透了绳子,滴在地毯上,将那一处全部打湿。
傅嘉的呜咽声被口塞堵住,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顺着下巴往下滴,滴到小腹,将小腹也染成亮晶晶的一片。
他被磨人的跳蛋折磨,下意识地想扭动屁股,可只要他一动,粗糙的绳结就会磨他娇嫩的皮肤,带起又一阵难言的感觉。
时间变得好漫长,傅嘉听到了时钟滴答,一秒一秒间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物件,一个礼物,一个待拆的礼物。
他从没这么需要过傅棠,他从没这么热切地期盼傅棠能够回来。
他想要触摸,想要拥抱,想要吻,想要傅棠。
傅嘉哭了。
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想念。
他原来这么的离不开傅棠,他比他想象的还要脆弱,他好需要傅棠。
泪眼朦胧之间,门开了。
他想要的那个人回来了。
他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口塞被取下来,穴中一直震动地跳蛋也停了下来。
傅棠替他擦去泪水,叹息似的问他:“小琛,怎么哭成这样?”
傅嘉只是哭,他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这么多泪,他揪着傅棠的西装,将原本熨挺的西装揉皱,哽咽地喊着:“哥哥,哥哥......”
傅棠回应:“我在这儿。
”
傅嘉还在哭,哭到傅棠心慌意乱给他认错还没停止。
于是傅棠只能借吻来堵住傅嘉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