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叔绅士地下车帮忙开门,孟清淮轻轻提醒官颖棠,“到了。
”
官颖棠“哦”了一声,点点头,踉跄着自己下了车,眼看她几步路走得东倒西歪,孟清淮蹙着眉,只得从后面再次抱起她。
官颖棠在心里啧了一声,一年没见,江可为力气变挺大啊。
她笑了笑,一头扎进“闺蜜”怀里,蹭蹭“她”,“要不你今晚别走了。
”
孟清淮:“……”
何永智:“……”
智叔哪里还敢多听年轻人的事,当即就转身回了车上等。
门关上,孟清淮把人抱到沙发上,官颖棠紧跟着也按住他坐下,软绵绵地靠上来,“别走了嘛,今晚就在这陪我。
”
她的柔软紧紧贴着他,掌心是热的,撒娇般挂在他颈间,钻入鼻息里的,依然是那股淡淡的香味。
她醉得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
又或者,是孟清淮先入为主,只记住了那一种味道。
孟清淮深吸了口气,沉声叫她,“官小姐。
”
没反应。
“官小”
称呼还未叫全,官颖棠忽然撤离他的怀抱,伸手去解自己旗袍上的盘扣,“好热……”
孟清淮:“……”
他都来不及反应,面前的女人已经胡乱解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胸口白如脂玉的肌肤。
在她还要进一步往下脱之前,孟清淮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扣住她的手腕,避开眼前那晃眼的白,沉声喊出全名,“官颖棠。
”
酒精上头,官颖棠身上很燥热,她有些不耐烦地甩开孟清淮的手,径直倒向他,“好困,我们睡觉算了。
”
“……”
孟清淮低头睨着眼前的醉酒女人,实在难以把她和传说中全港第一知书达理的名门淑女结合到一起。
可这样的她,
孟清淮又一点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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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颖棠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