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处于睡眠中,江以温的舌头在自然状态下非常听话地贴着上颚,但此刻只能被迫悬在口腔中央,红润的舌尖隐约可见。
容漠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平日正常状态下跳动得要快一些,这是一种比他在折磨敌人时的施虐欲还要更加兴奋的状态。
他的视线凝在江以温的舌上,久久不能移开。
直到一点涎水湿润了容漠的指腹,他仿佛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如竹节般分明的手指伸进了江以温的口腔之中,双指压着舌面,认真地四处探寻了一遍。
而此刻江以温只感觉缠在自己身上的藤蔓突然撬开了他的嘴。
“唔啊……”双唇被粗壮的藤蔓强硬地探寻,他只能被迫将嘴张到了最大。
他想抬手拿出这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却反应过来他的四肢也被绑着不能动弹。
灵活的藤蔓尖部甚至要触碰到江以温的喉咙,嘴角的晶莹止不出地溢出,强烈的干呕欲望从食道中蔓延。
他完全说不了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脸上红晕浮现,如同被肆意细玩过一般。
等到那株藤蔓将目的地转移到了其它地方之后,江以温的嘴依旧很久都合不拢。
容漠看着双眼紧闭的青年神色愈发令人遐想的动人,他弯着腰,低头凑到江以温耳边,贴在对方耳边,道:“你在做什么梦呢……”
“别!”江以温双眼猛然睁开,圆滚滚的如同惊吓中猫的眼瞳。
刚刚那根一直堵着他嘴的藤蔓竟然向下圈上了他的前面,把江以温吓得直接惊醒。
……原来是梦。
涣散的瞳孔逐渐重新聚焦,江以温这才发现眼前离得极近的容漠。
男人放大的俊脸帅气得过分,他哑着声问:“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早在江以温清醒的一瞬间,容漠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和触手,让对方看不出端倪。
一开口,江以温就觉得腮帮酸疼得过分,仿佛梦中的藤蔓真的在现实中塞入了他的嘴中。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两腮,随后推开了床边的男人,起身洗漱。
“脸这么红,我还以为你做什么春.梦了呢。
”身量高挑的enigma靠门而站,双手抱胸,微笑着看着正在刷牙的江以温。
吐掉口中的漱口水,江以温用毛巾擦了擦嘴,通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肯定是因为昨晚你的触手缠着我的缘故,害我梦到无数藤蔓往我身上缠。
”
“原来还与我有关,”容漠嘴角噙笑:“藤蔓对你做了什么?”
“它们会像我的触手一样,缠上你的腰吗?”
容漠向前几步,站到了江以温的身后,滚烫的手摸上了对方的衣摆:“也会……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