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的燕娘别他舔的,爽到浑身发抖,淫水就跟下雨般扑来。
两手无助的揪着身下的野草,直扭着身子意识混乱的喊着天爷~救命~之类的话。
不过片刻便被他吸的丢了身子,那王铁也实在耐不住了,当下便起身,在燕娘高潮余韵还没过时,扶着肉柱便抵着正在疯狂收缩的肉穴,一插到底,虽她那处紧的要命,可他也有的是力气,硬是挺着腰身将那肉柱插到了低处,实在插不进了才罢休。
燕娘便是破了处了,也从没在夫妻之事上,受到过这般刺激,那病弱书生从来入穴都是软软无力的,被王铁这般蛮狠的生弄着,她当下便翻着白眼,娇唤了一声救命~便昏了过去。
不稍片刻,又在王铁野蛮的插干下,清醒了过来,就这么来回的,醒了被干昏,昏了又被肏醒,中间潮吹了几次尿了几次,被王铁生生奸弄了近三个时辰,眼见着天色暗下来了,燕娘被射了一穴白浆,肚子都微微隆起了,王铁这才作罢。
两人是做的美了,可急坏了在将军府等着的嫂嫂,心焦的直在屋里打转,嘴里嘀咕着:“这本该午后便到了,怎的天都黑了还没来?怕不是那贱蹄子反悔了吧!”
“你歇会吧,晃的我眼晕,修哥儿心里念着婉娘呢,你把燕娘弄过来作甚,不是更招他心烦吗?”林捷眉眼间皆是烦躁。
王氏闻言甚是不悦道:“林修他待我们大不如从前了,你看不出吗?他不知信没信婉娘改嫁的事,但定是怨我们没看好婉娘,从前家里的银钱铺面可都是交给我打理的,现在呢,除了吃穿用度没短我们,给些碎银子外,我连他身家多少都不知,我若不好生讨好他,只怕我们迟早被他扫地出门,他现下宠幸了个小丫鬟,便说明他心里没将婉娘看的那么重了,燕娘模样俊,眉眼又和婉娘有几分相似,既是亲姐妹,想必那闺房之术,也不比燕娘差,定能讨修哥儿欢心。
”
“你以为修哥儿还如从前那副身家呢,便是交给你,你斗大的字不识得几个,能打理的好吗?你想讨好他,直接去讨好那小丫鬟便是,何必这么费周章呢?”林捷听的直摇头。
调戏婉娘那晚酒醒后,他本就悔的不行,现如今林修平安回来,他更是羞愧不已,直想缩起脖子过日子,一点也不想再掺和林修的事,可他这婆娘非上蹿下跳的折腾,劝也劝不了,他实是无奈。
“那小妖精哪里是省油的灯,能有燕娘那般乖巧和我同心吗?听说都现在这个时辰了,还没从修哥儿房里出来过呢,门紧关着也不让进,吃食都是修哥儿出来端,屋里又是哭又是嚎的,臊的丫鬟婆子们都不敢近听,到现在都还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