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叹了口气，秦舒蹲下来，揉了揉狼狗的脑袋。
先前那点因为对方瞒着自己能变成人这件事而生出的气已经消了，只是心情还是有点说不上来的复杂。
有种微妙的……被欺骗了的感觉。
大概是看出了秦舒的想法，狼狗讨好似的在他的怀里拱了拱，用前爪将一张被压得有点发皱的白纸给推了过来。
“没法长时间维持。
”
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的，整句话也没头没尾的，指代也一点儿都不明确，秦舒却看懂了其中的意思。
看了一眼角落里布满了凹凸的牙印的签字笔，秦舒有点好笑地捏了捏狼狗的耳朵：“变成狗之后不能说话？”
狼狗摇了摇尾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颊，湿热麻痒的触感让秦舒忍不住笑出声来。
……也就仗着他不舍得真的生气。
泄愤似的含住那根舌头咬了一口，秦舒张开嘴，任由对方闯入，肆意地扫荡翻搅。
敏感的上颚被略显粗糙的舌苔蹭过，生出一阵酥软的麻痒，勾得秦舒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
“其实……”用舌尖舔去唇边溢出的津液，秦舒仰起头，主动亲了一下狼狗的嘴唇，“就算那个家伙把事情说出去，”他弯了弯眸子，“……也没关系。
”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在别人的眼中，这种行为代表了什么。
“你知道的，”他抵着狼狗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我是个做事喜欢先考虑后果的人。
”
既然当初做出了选择，自然做好了接受由此带来的后果的准备。
“就算你那时候不出来，”双腿由于长时间维持蹲姿而有点发麻，秦舒索性坐在了地毯上，“……我也不会让他对我做什么。
”
“被逼着和那种人上床，比起被人知道我被一只狗拿鸡巴操来，”他这么说着，轻声笑了起来，“……要更让我觉得恶心。
”
坐着的身体猛地被推倒压在地上，秦舒感受着那根抵在自己腿根的硬物，抬起屁股在上面蹭了一下。
“要看……”他张开嘴唇，弯起的双眼中流转着惑人的光芒，“……刚刚拍的视频吗？”
略微上扬的尾音仿佛带着一个小勾子，勾得人心尖发痒。
解馋似的在秦舒的脸上和脖子上来回地舔了好一会儿，狼狗才从他的身上移开，拱着他的腰不断催促。
秦舒觉得，要不是做不到，这个家伙早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抱上床了。
低声笑了一下，秦舒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