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把他的动作给生生止住。
顺着那根锁链往上,才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被系上了一条项圈。
锁链终端连接着床头,无论如何用力都是于事无补。
他被郑寇给锁了起来。
大约是锁链的响动惊动了房外的人。
当郑寇拿着一碗鸡汤进来时,他本以为青年会对此进行激烈的对峙乃至抗议。
可青年却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甚至依靠本能地接过汤后,也不顾指尖的烫意仿佛没有知觉,一直怼着他的脸看。
为此,郑寇不禁用手在青年眼前晃了晃,打趣道,“怎么?跟老子玩失忆呢?”
直到这时候,景渠才反应过来手上的烫意,连忙当着郑寇的面不顾鸡汤温度地一口气喝下,顿时被呛得连连咳嗽。
“这怎么睡一觉醒来像变傻了一样?”郑寇蹙着眉轻拍青年的后背,“做噩梦了?”
郑寇也没想到,他只是随意一问,还真听到青年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即语气沉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放下汤碗,郑寇勾起床上细小的铁链在手上把玩,戏谑道,“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锁你?”
“而且你醒来到现在都不挣扎一下的,弄得我很没面子啊。
”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开?”青年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被束缚住的委屈,反而提议道,“要不你把我绑在您的身边吧,我想一直跟着你。
”
“啧,您老还是先好好躺着吧。
”
郑寇没好气地将青年睡乱的毛发给理通顺。
“脸苍白成这样,不把你关在这里调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你怎么恢复血气?”
眼看青年眸子里期待的光沉寂了下来,他原本还想安慰几句的,结果青年一句话就嘀咕出了这一切事务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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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我。
”
对此,郑寇没有丝毫的解释和委婉。
“对!没错!你现在想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就是在囚禁你,我就是在把你关在这里关到我出气为止。
”
郑寇又捏住他的脸抬起,挑衅道,“可你能怎么样呢?”
“面对我的刚愎自用,面对我的不讲道理,你能有什么办法?”
“最终不还是得被我乖乖地圈养起来?然后被我养成白白胖胖、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废物为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