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那边吵吵嚷嚷、不醉不休的场景包括那一个被簇拥的男人丝毫不感兴趣。
只是就算他不感兴趣,在经过那些人的时候,也难免会被其他人感兴趣。
就这么,他被不知道是哪个小弟就给拖到了人群中央,然后一个一个地朝他脸上发出惊奇的感慨。
“他娘的这都不用做亲子鉴定了,简直跟大哥你长得一模一样啊!”
“我看看,给我看看!哎呦这个小脸,跟大哥你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应该算是大哥你儿子里目前长得最像你的吧?”
... ...
景渠就这样被无数只手朝着脸上给捏来捏去的,直到他被男人单独地拎了出来。
“怎么小小年纪就摆着这么一副臭脸的?”男人捏住他的嘴角不停往上掰,“来,给爷好好笑一个。
”
周围顿时被逗起一片调笑。
大概是看着他仍然无动于衷,男人便将他放在了大腿上,又捏着他的小下巴就是另一番吊儿郎当的调戏。
“叫爸爸。
”
景渠在当时无语地撇了撇嘴,立即嫌弃似的跳下男人的大腿,然后一溜烟功夫就跑得不见踪影。
身后又传来一些令人心烦气躁的捧腹大笑,景渠只想跑得越远越好,最好眼不见心为净。
那时候男人在他眼里,基本就是一个只知道和狐朋狗友喝酒泡妞的纨绔子弟;
偶尔还去赛一下车炫一下技,再把那荣耀时刻给记录下来,像个傻逼一样地放在家里的客厅整日循环播放。
有时候景渠真的很纳闷,他真的会是这种人生下来的吗?
这种人甚至都称不上是个混黑的,顶多算是个在街头耀武扬威的混混溜子,还一年产五子,母猪都不带他这么风流高产的。
只是他这种想法还没维系半年,就被硬生生地给瓦解得干干净净。
因为男人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时刻发起了前所未有的黑道洗刷。
具体是怎样的景渠当时年纪太小还不太清楚;
只知道当他再次清醒时,却连同着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兄弟一起,被一个逼得走投无路的人挟持了起来。
景渠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他从未看得起的父亲亲手杀人。
或许称为虐杀来说更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