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我把你给扒干净将你抽得半死不活啊?”
可惜青年依旧魂不守舍,也不知道他听见他说话没有。
郑寇啧了一声,丢下手里的鞭子就换了一把匕首地靠近他。
雪白的刀锋被郑寇故意映在青年眼底,可对方就像是无所谓没看见似的,心绪都不知道飘去哪里了。
“我知道你小子嘴皮子硬,整个人也倔得像头驴,把这一屋子刑具都给你用一遍,你都不一定会吱一下声。
”郑寇手里把玩着那把小巧的匕首,“但你以为老子就没办法整治你了么?”
“你不是最维护我的吗,嗯?”
说着,郑寇竟将那把匕首对准了他自己的左手腕,然后当着景渠的面重重往下划。
鲜艳的红色不一会儿就将青年整个思绪都拉了回来;
连带着眼里浓郁的难以置信和暴躁愤怒,顷刻间就颤抖着地叫出声来。
“郑寇...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尾音破调的吼叫声充斥着整个暗室,也让郑寇得逞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
接着,刀锋一转,郑寇又在左手上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然后继续划下。
接连的血腥立马让景渠开始坐立难安,惊恐得连冷汗都开始往脸上流了,忙不住地开始挣扎求饶。
“郑寇我求你,我求你了,我求你停下来,我求你别划了!!”眼看郑寇没有反应,他像是崩溃一般,开始拼命挣扎着被绑着的手脚,闹得铁链摇晃不止也不为过,连身后的整个刑具都因为剧烈动作的身体而接连颤动,好似下一秒连整个刑架都会被拔地而起,足见青年的用力之大。
“好啊,我不划了,那你说不说,嗯?”郑寇恶劣地威胁着。
可都被逼到这一份上了,青年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开口;
这让郑寇很是不爽。
准备再找一处干净的地方刺激刺激青年。
等到冷冽的刀锋又当着青年的面划过几道伤口了,被束缚着的青年却像是疯了一般,开始后脑勺痛苦地朝后面的刑架撞去。
“砰”、“砰”、“砰”的一连几声巨响下来,是青年痛不欲生的吼叫和哽咽。
甚至在看到郑寇还在伤害他自己时,嘴里不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
“郑寇我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你打我吧,你来割我吧,我求你别这样,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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