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疯病的折磨,还在房子里装有暗室,死在其中的小弟和情人数不尽数。
”
“这些我都知道,”景渠紧紧地握住郑寇的手腕,还加大力道,“但我不仅不会告诉别人,还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
话音刚落,放在景渠脸上冷漠的视线依旧未曾收回。
“这些你都是从哪知道的?”
“重要吗?”景渠反问,仍是那一双认真又执拗的眼神,“这些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我绝对不会害你。
”
可惜郑寇还是无情地扯开了他牢牢拽住的手,来到茶几对面,拿起放在上面的手枪低头检查子弹。
“可我怎么感觉杀了你,会对我自己更好呢?我凭什么相信你?”
闻言,景渠勉强撑起他浑身是伤,摇摇欲坠的身体,直面郑寇,“凭我有求于你。
”
这一回答倒是令郑寇眉头饶有兴致地一跳,抬头,“你想求我什么?”
景渠抬手抚过身上的斑驳痕迹,将双眸埋在碎发之间。
“其实...我一直都被人暴力虐待,这些伤就是他从小到大在我身体上的积累。
”
“所以?”
景渠接着垂眸继续道,“那人最近的耐心即将告捷,一旦他对我失去耐心,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只有你能够救我。
”
“所以你想投奔我?”
景渠点头,“您可以这么理解。
”
“可你既然知道我有疯病,还为此虐杀了不少人,就不怕日后死在我的手里?”郑寇说着,将手里的枪对准了青年的脑袋,“况且我为什么要救你?你知道我这么多的事情,杀了你对我来说才是永绝后患吧?”
“您不会杀我。
”景渠笑道。
郑寇拉开保险丝开始瞄准,“这么自信?”
恍惚间,景渠好像又回到了某一个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晚上,他似乎在万念俱灰的绝望中也问了男人一个类似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算了?”
男人听完,温柔地舔弄着他身上的血痕,还在一边动作。
“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从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开始我就做了一个决定,直到我彻底失控沦为杀戮机器之前,我都不会弄死你。
”
“为什么?”
此刻,景渠道出的理由几乎和回忆中的那句话一个语速:
“因为...”
“我将会是你最满意的发泄品。
”
... ...
夜幕之下,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麻醉时间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