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寇在手里手枪子弹用完之后,“啪”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前方满是血溅的墙壁上。
偶尔有着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走投无路,趴在他的脚边像条狗一样地不住磕头;
郑寇暴戾之下,竟活生生踩断了这人揪着他裤脚的手臂。
骨骼被踩碎的声音咔咔作响,下一秒,郑寇又踹向那人的脑袋,蓄力之下,几秒就没有了动静。
这次来势汹汹的病发并没有因为这满屋子的人死亡而得到任何改善。
郑寇满脸消沉颓废地来到一面镜子前,布满血丝的双眸尤其可怖。
他左右晃动着脑袋,被牵扯到的骨头在暗室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这人似乎平静了下来。
却又像是更加狂风暴雨前的表面繁荣。
接着,郑寇又离开了这个房子,脸色异常平静地驱车赶往某地。
在再次来到包厢,郑寇进入之前,他早已将里面的画面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万遍。
只是他忘了,看似乖巧的青年只在他面前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换成别人,恐怕连接近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推开门,炫目的灯光很好地将郑寇眼底的猩红给隐藏起来。
可原本热闹的包厢里此刻鸦雀无声,之前的小弟也早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一个孤独的身影坐在沙发中央,手持烈酒,仰着头,眉眼间净是醉酒下的颓气迷离。
这还是郑寇第一次见着这样的景渠
阴郁冷漠,眸色黯淡无光,仿佛一切都变得毫无任何意义。
这时候,有着一个满头是血的小弟颤颤巍巍地从桌底爬了出来;
一看来人是郑寇,连忙爬到他的脚下指着那边的景渠告状,“大哥,你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好几个兄弟都被打进医院了,他...”
“滚。
”
小弟难以置信地抬头,“大哥?”
下一秒,黑色的枪口直对他的眉心,是郑寇从未有过的冷戾语气。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小弟听闻,立马落荒而逃。
可惜还未出门,就被想到了什么的郑寇直接消声枪击毙,顿时倒在了包厢原本就有的血泊之中没了声息。
至始至终,郑寇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停在对面景渠似乎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脸上。
“啪嗒”一声,郑寇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