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朝那边的景渠一挥手,“走!寇哥带你去熟悉熟悉我们的‘业务流程’!”
就这样,郑寇又带着景渠来到了他小弟们接下来的高利贷讨伐现场,也是郑寇明面上的收入最大来源
靠道上高利贷的规矩利滚利地借钱出去,然后牟取暴利。
只是这收债的过程也难免艰辛,不得不再以道上的规矩来靠武力威胁。
车外的一众小弟正拿着木棍和对面欠债不还的老油条准备干架,郑寇倒是在车内优哉游哉道,“倒也不指望你细皮嫩肉的能打出个什么名堂,光是站在边上给我好好看着,清点人数总会吧?”
不等景渠回答,他便主动调开了副驾驶座上门的开关,赶人之意不言而喻,“毕竟老子可不想养一个光看不能用的‘花瓶’不是?”
景渠坐在座位上沉默片刻,问,“那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您?”
“吃晚饭的时候吧。
”郑寇随意道。
得到回复的青年点点头,下车之际还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郑寇车辆的离开,浑然不管身后的群架打得有多激烈,眼里仿佛只有郑寇一人般的迷恋令在后视镜观察着的郑寇有些诡异的征服欲爆棚。
这小卧底可真他妈敬业啊...
郑寇在心里冷笑地调侃。
不过胆子倒也是真的大。
大到锋芒毕露;
大到他甚至都舍不得杀地非要瞅瞅这人到底还有什么名堂。
... ...
匆忙赶回家中的郑寇内心积攒的戾气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他原本在射击场上就应该发泄出来的;
只是忌惮打草惊蛇的缘故就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他几乎有九成的把握断定景渠的存在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接近。
不管是之前和自己分毫不差的弯道飙车技术,还是完完全全调查不出的身份来历,亦或是刚才对自己拿枪怪癖手法的了如指掌,都仿佛是一个又一个警示似的,警告着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这种无法拿捏在手心的感觉令郑寇的不爽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点。
而这郁闷的心态,也让他偶尔才被触动的暴戾一并给激发了起来。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发泄;
不是那种单纯生理上的肉体性虐,还得是以皮开肉绽的变态凌虐才能勉强止住的可怖冲动。
所幸他终于到家了,也有的是发泄物可以任他折磨到心神愉悦。
打开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