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览又唯独怕他懂。
最终,容览沉稳地笑笑,点头说:“其实怎么解读都可以。
”
当天晚上,吴子显回宿舍睡觉了。
不过容览早有准备,已经约好秦佑他们一起看恐怖片,看完后就在他们那住下。
当伽椰子的脸突然出现在女主被窝里时,秦佑起的调子比尖叫鸡还高。
声乐老师老师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骂他平时划水。
唐羡之没这么丢人,但也从家里带了把桃木剑,护在胸前。
容览被二人挤在中间,一边揉着盘串,一边琢磨中国的桃木剑到底能不能斩人家日本的鬼。
“队长,你不怕吗?”秦佑哆哆嗦嗦地问。
“还好。
”容览笑笑,“你们不就是因为我不怕,才叫我来看恐怖片的吗?”
唐羡之:“不,是因为处男阳气重。
”
容览:“……”
看完后,三人在一张床上睡下。
唐羡之抱着容览充满阳气的胳膊,就像抱着柄桃木剑似的,很快就安心地睡着了。
容览正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听见秦佑小声喊他:“队长,你睡了吗?”
“没睡着,佑哥也睡不着?”
“对,害怕得睡不着,咱俩来聊会天吧。
”
“行,聊什么?”
“你最近看微博了吗?子显的粉丝说我们Forth是娘娘和三个洗脚婢,这说的什么话?”
“确实过分了。
”
“应该说皇上和三个苏培盛吧,怎么还泥塑咱哥几个呢?”
“这是重点吗?”
“上年我跟羡之去日本旅游,还求了个签呢。
希望今年财富自由,抽的签是大吉。
”
“准吗?”
“准个毛啊,什么大吉,是个吉吧。
财富是自由了,全给我跑了!”
聊着聊着,秦佑不说话了。
他半张脸埋在床上,专注地看了容览一会,突然嘿嘿一笑。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咱们都认识五年了。
”秦佑说,“这话可能有点矫情,但能认识你们,我觉得进Forth值了。
”
容览愣了愣,随即勾起唇角:“我也是。
”
刚出道的时候,Forth四个人挤在小小的宿舍。
公司那时候没钱,连墙纸剥落了都没法更换,窗户缝每到冬天都隐隐漏风。
他们从早到晚研究歌词,跳着千篇一律的重复舞蹈,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