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温长裕叹气,他知道祁见津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提到周洱。
他和周洱祁见津是一起长大,两人都是他朋友,还真不好偏颇谁。
要知道下药那事没出前,周洱在祁见津这,那可是独一份的特权。
特殊到什么地步呢,周洱妹妹撒个娇,祁二少摘星星摘月亮捧去。
温长裕都得往后靠。
可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周洱做事一点不计后果,直接断了两人二十多年来的兄妹情分。
温长裕这边给祁见津点了烟,又陪着喝酒。
刚带来的旗袍美人就坐在温长裕旁边。
她看温长裕忘了她似的,立即蹭过去:“长裕......”
温长裕才想起来她:
“于瑶,前不久穿旗袍火出圈那个,她来这边玩,碰巧和我打了牌,打得可好了,怎么样?解解闷。
”
于瑶听着温长裕的话红了脸,却听祁见津道:
“不打。
”
旁边有人插了个话:“这有太太了就是不一样,都不和女人打牌了,听说祁太太还特意从京市跑来给你庆生啊。
”
“谁不知道津哥来这就是不想见她啊,还追来.....”
于瑶知道祁见津的太太是周洱,也听过圈内对周洱的谈论,似乎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并不得祁见津喜欢。
她视线特意往祁见津看去,可男人始终脸色冷淡。
-
祁父祁母坐在沙发上。
两人神情凝重。
一旁的菲佣走过来:“给二公子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
这已经是打出去的第三道电话了。
祁父抬了抬手:“别打了,浪费力气。
”
“她应该只是一时生气吧?”
祁母还是不愿意相信,周洱真的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