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只有你这一个的夫人的柔情蜜意,最后的鼻音腻出满溢的爱柔。
“珍珍,乖乖,疼了么?嗯?”
轻轻柔柔的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话里也有些担心,和他不紧不慢的动作有些不符。
他就是这样对待肚子里揣了他崽子的夫人。
人只是哭,哪里管他。
丈夫对妻子的私房密语,到这里应该大抵不过是实在不能避过的道歉或者小情小意的温柔安抚之类,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揉着挂在胸膛上的两个大黑奶子,一脸正人君子模样,佯装疑惑,语气真挚,“珍珍可是奶疼?嗯?”
说完动作加快,挤得马夫奶子饱胀,好似要爆了,惹得人哭声一顿,紧接着,那坐着的两条大腿分开,然后马夫猝不及防的一下落下去,腿间的小逼一下就被那根暗中翘在他腿心下面潜伏已久的坚硬的阳物插到最里面,在他凄烈的尖叫中,那根东西操开了他先前早已攻打不久,却一直坚持没被打开,反而因为一时松懈与大意失了阵地的宫口。
来不及再次尖叫也停止了哭泣,那阳物的龟头猛的戳进了娇嫩子宫,隔着一层羊水胎膜,是由这根东西里射出来的小东西在马夫身体深处孕育成的娃娃。
马夫眼白翻着,真的受不住这种母性的本能反应的痛苦以及最敏感的宫口被刺激的快感,不受控制的口水流出嘴角,挂成一道白丝,刚好往下就落在红红的被人啃噬得肿大的奶头,小小的阴茎被插得高高翘起,飙出一串清水,砸在那黑色的胸膛。
顾深锦显然也被这宫口奋力挣扎,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咬合力,夹得不轻,面色虽然冷静,但却有些病态的红,第一次被估计是因为母性作祟变得如此挣扎的宫口这样夹,以往那宫口都是被操到极点就会放弃挣扎,这就是子嗣的力量,插了两下,龟头肿大卡在宫口,裂口呼吸,他也就将自己的精液射进自己的所有物的子宫里面,彻底占有了马夫。
龟头退出,变得凶猛的宫口连忙合上,敌我不分的把那泡精液夹进自己的内部,却愚蠢的没有发现。
不过没有关系,娃娃怎么长大,怎么来的就怎么长大不是,这可是他最好的养料,这养料可来之不易须得好好珍惜。
此时已经昏过去的马夫,小腹深处含着一泡精液在顾深锦的怀里沉沉睡去,今夜是孕来第一次被操得这样狠,醒来定是要肿上个几日。
第四十章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恭亲王府的下人在这段时间一直忙的都要喘不上来气了。
无他,王府里的东西太多了,多少价值连城的宝贝抬进黑木箱子里时都得注意姿势和手上的力道,这要是坏了这群宝贝中哪怕小小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他们的命没了都不够赔的。
一切都在紧紧张张却又无比谨慎的搬送中进行。
这恭亲王即将要出京坐藩的消息可是已经传遍了京城,这让不少朝中大臣听到这消息时都心中翻起一阵狂风恶浪,没有相信的,只当一般流言看待。
直到看见恭亲王府这一番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动作出现,才恍然惊起,一个个只觉得恭亲王若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肯定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一时人心惶惶,纷纷陆续前来拜访,美名其曰送行实则打探消息。
恭亲王素有美名,是个世人皆知的贤王,那些再不堪入耳的流言都是不成气候的只能在小圈子里面打转的跳梁小丑,基本只是一些豪贵私下里提及的,寻常百姓家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