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啊”
汉子平躺的身体猛然往上蹿又重重失力落下,两只粗壮的手臂交叉紧紧并拢各大手握住一边圆厚肩头,腿蜷起缩成一团“不 ,不能拔唔”,左右滚动试图躲避夹在他胸前的手。
“好疼,嘶,啊,不行,啊,王爷,好疼,呜呜呜呜,不能这样”
纤细的手指毫不为汉子的翻滚所动残酷无情一下一下竖直捏住乳头根部由里往外拔,每一下疼的钻心,混沌不清刺激过度的东西疾驰而过从乳头顺着身体深处的经络往下闷头扎进逼里的肉心,像有人拿烧的通红的针刺他的逼心,激出他惧怕的求饶,但红色的乳头如上了红唇脂彩般可爱 ,顽强贪恋的承受让汉子疯狂求饶的虐乳。
顾深锦两双腿坚定执行任务将人扣押在大腿中间,令汉子求饶无助躲避不及,疼到极点,哭得不能自已,眼泪花子漏了的黄河源源不断撒在脸上,被单上,积累的痛感已经到达极点,超出人类的承受能力,腰部高高挺起几乎撞到男人的胯,大叫一声“啊”,就在他真以为自己奶头要被揪掉了时,乳尖上巨大的往外拔的力道却忽然消失了,害怕到极点的欲裂瞳孔慢慢缩回来。
可迎接而来的并不是解脱 ,疼痛消失,隐隐藏在痛苦之下的饥渴猛扑向他,欲望的浪潮席卷两腿之间为男人生儿育女的器官,逼里热针狠刺般的激烈刺激并没有消散反而转向对更粗大更勇猛的东西插进来给予这个淫荡的器官无边的刺激的渴求。
他迷茫的看着上方如清冽醇酒般干净清雅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他当然知道自己渴望的就是男人胯下之物,可一切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顾深锦始终放在他乳头上的手一改方前激烈的作风改为怀柔之策,轻柔按摩着软绵绵失去弹性松垮垮的乳房,几下抓捏就把人眼中的迷茫迅速转化为对性欲的饥渴。
两手随意扯破轻蓬的裹奶布儿,俯身埋上去,香喷喷的奶子,温热的乳肉,汉子多汗之体的阳刚体味儿,几相交杂,两手提起汉子的两条壮腿置于高高竖起,早已硬的冒水的粗长紫黑阴茎青筋凸起煞为可怖,温柔挑逗勾惹下方鼓鼓囊囊的潮湿冒水的阴阜,在流水的红缝间划上划下,没有一声提示,猛的往下挺腰捅进,在汉子痴傻尖叫中慢慢抽出来,待人歇息过再次勇猛一捅,激起逼里水花连连,止两下汉子就已经受不住了。
“王爷,呜呜呜呜”但他只知道哭,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朝着自己的监护人哭着乞求可以得到帮助。
殊不知但凡位居下方者哭得越惨就被操得越厉害 ,他这算是自找死路。
男人爱他怜他“珍珍,马上就好了,我抱着你啊乖乖”拉着他的双臂把没有力气的人玩偶似的随便拎起来温柔抱住,两条腿向下压分开汉子直挺挺伸在床上的粗壮大腿,露出水光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