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魈也识趣地没有做任何动作。
这就是白魈和骨昃最大的不同,要是骨昃,这会儿都该跟疯狗发情一样借着四周的挤压拼命往他后穴臀缝里挤了。
最后还会射一裤子也说不定。
不过巫梓很快发现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白魈听话地不动,但四周的人上下地铁,寻找座位,更换扶手,一直在不断走动,整个车厢就像沙丁鱼罐头,所有人都被迫带着东倒西歪,白魈要护着他,措不及防被挤的踉跄了一下,性器就这样卡在了巫梓腿间。
少年的大腿内侧只夹过男人的腰,连性器都很少磨过,软嫩得像一块黄油,软嫩滑腻。
况且他惯常不穿内裤,外面只穿了一条牛仔裤。
白魈的性器隔着两人的裤子,就这样顶上腿间嫩穴,牛仔裤粗糙的布料被顶起,浅浅嵌入穴内。
恐怖的摩擦感堪比骨昃腿间那根布满青筋的刑具,炽热的温度仿佛两腿之间夹了块烙铁。
白魈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明明是清风朗月的一把好嗓子,这会儿参杂了情欲,就仿佛玉石磨损,沙沙哑哑的听不真切,就这样俯在耳边轻哼,勾人的很。
巫梓手指一点点收紧,手背隐隐绷出青筋。
他想,又一个投错胎的。
骨昃去当狗当狼都不错,而这位,该投胎去当狐狸精。
贴着耳廓的浅浅几声闷哼勾起了他的欲望,或者说腿间那两根几天没有进过穴的大东西让他有点想要。
穴里自发分泌出蜜液,穴肉深处空虚地收缩着,叫嚣着要身下的性器插进来。
初尝性事之后,他几乎没有断过和人欢好,这几天都算得上禁欲很久了,现在欲望一经唤醒,恨不得立刻就让白魈插进来。
但这里人太多了,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
巫梓有点烦。
要是白魈这会儿是蛇,就在他衣服下,他已经能让白魈把自己插进他穴里了,尾巴或者整个进去都行,总好过这样不上不下的。
白魈倒是一副志不在此的模样,只是白皙面颊微微泛红,温柔目光始终落在巫梓身上。
要不是巫梓这会儿腿间还顶着两个硬挺的大东西,烙铁一样烫他的穴,他都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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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蹭蹭。
”终究还是巫梓侧过头,凑在白魈耳边,小声说,“蹭蹭前面。
”
白魈垂眸,唇际笑意加深,一句低低的“好。
”出口便淹没在提示地铁到站的女声中。
青年修长的手指下滑,叠加在巫梓的手背上,一般无二多雪白无暇,只是青年手指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