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当蛇,去当狼多好。
此时收敛起桀骜,低头贴在他身旁的模样,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大黑狗。
假象而已。
巫梓心里一清二楚。
但他还是点头。
正如骨昃感觉到的那样,他湿了,现在很想做点什么。
几乎就在他点头的那一秒,骨昃面上乖顺的表象顷刻破裂,呼吸粗重,大掌一提就把人完全锁在怀里。
他按住巫梓的肩膀,强硬地扭过他的脸接吻,完全是恶狗啃食的力道。
身下更是不客气,抵住少年腻白的后腰疯狂摇晃磨蹭,细嫩的皮肤立刻就红了一片。
巫梓咬住唇,差点被他撞得撑不住滑倒,立刻被骨昃死死搂入怀里,从上到下半点缝隙不留。
他力道太大,巫梓被他完全搂紧怀里,双脚只剩脚尖点地,龟头几次划过臀缝,嵌入一片温软之中,被小嘴吸食一样轻咬一下,又不得不拔出来,几次下来,欲望越烧越烈。
巫梓被他亲的喘不上来气,不得不后仰躲过。
然而他一后仰,下颌到脖颈便拉出一条极其美妙的弧度,完全暴露在了饥饿野兽的炽热的眼皮底下。
骨昃唇裂开,露出锋利的獠牙,死死盯着镜子里双眼紧闭的人。
少年双脚离地,被他完全禁锢在怀里,能动的只有一双手,睫毛细细颤抖,雪白面颊被他捏在手里肆意舔吻,仿佛是……
被野兽拖进了巢穴的猎物。
少年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本就湿着的睫毛这会儿粘成一缕一缕,小巧的喉结剧烈滑动。
他低下头,残忍地一口咬上去,含住小巧的喉结不断舔吻。
胯下巨物也从后腰滑入腿间,抵着那片软腻的嫩肉不断磨蹭,间或撞到一点软硬适中的凸起,巫梓便会浑身一颤,骨昃明明察觉,却恶劣地绕过那一点,迫使巫梓为了追求快感而双腿越并越紧。
终于,他抵着少年后腰激射而出。
巫梓彻底没了精神,倦怠地靠在他怀里,吩咐道:“弄干净。
”
骨昃欲望一经满足,好说话得很,答应一声便抱起他进入浴缸仔细清洗。
洗到腿间时,骨昃动作越来越慢,手久久在那片打转,不肯离开,闭着眼都能察觉到腿间那股烫人的视线。
巫梓睁开眼,手指插入他发间,眸子深深浅浅,忽然问道:“想进去吗?”
骨昃呼吸一促,心头热血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