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捧雪,被弄脏了也只是更觉雪的白。
陆然:“那你喜欢他什么呢?”
“你知道的呀,就……一见钟情嘛。
”阮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陆然好笑:“高一第一次见面吗?他踩着七彩祥云了?”
“不是……是更早。
”
“更早?”
陆然一直知道阮乔喜欢秦嘉阳,但他一直以为是从十五岁两人高中同学开始的,没想到更早。
阮乔倒是说过,12岁的时候他其实被秦嘉阳帮过一次,只是后来秦嘉阳不记得他了。
当时阮乔说得含糊,陆然也没追问,因为发生在12岁那年的事都是不能揭开的疤。
陆然打趣说:“那时候你才屁大点,鬼的一见钟情,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切~说得好像那会儿你不是屁大点呢,”阮乔侧趴在桌上,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你说什么是喜欢啊?”
陆然:“那还不简单,想亲他,抱他,睡他。
”
阮乔瞪大眼睛:“你好粗俗!”
这这这些词语怎么能和嘉阳放在一起呢。
阮乔:“我的喜欢才没你那么低级呢。
”
陆然:“……我就不信你不想和喜欢的人有身体接触。
”
阮乔想了想,脸红了:“还是有的,我想让嘉阳再背我一次。
”
陆然:?
阮乔:“那是我最有安全感的时候,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能想起当时的感觉,好像生活突然就有了希望。
”
陆然沉默了片刻,问:“乔乔,你能分清雏鸟情节和喜欢吗?”
“嗯?”沉浸在回忆里阮乔突然抬头,眼里还带着没散去的依赖。
“没事。
”陆然没再说什么。
阮乔结结实实睡完了整个元旦假期才缓过来,期间秦濯没有找过他,之后的一周也没有。
阮乔有种错觉,好像和秦濯度过的那一晚就像那天的焰火,盛大后消散。
说来好笑,他还真有一瞬间想过秦濯那句话----
喜欢玫瑰,就每天都送你,你手里的玫瑰永不会败。
事实上连校园花圃都有了玫瑰,也没人和他送玫瑰。
其实他也知道,男人在那种时候说的话哪能信呢,何况那个人还是秦濯。
周末,阮乔被社长叫走,还有林雨萌,因为秦氏那边来消息,要开始准备公司庆典的墙绘了!
“社长社长,你说徐老师真的会亲自带我们吗?”林雨萌高兴得一路都在笑。
杨杰就淡定多了:“秦氏美术组的老师都很厉害,谁来带我们都能学到东西。
”
“哇话是这么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