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在你需要之前就已经摆好拖鞋,选出衣服,做出你今天刚好想吃的早餐搭配,是不是很美妙?”
阮乔迟缓地点点头,大概他还有一点发烧,唐礼那句“系统里藏了一个你的复制人”总让他觉得后背发凉。
“这是?”他才发现自己左手一直攥着一截睡衣的衣袖,而这个睡衣看上去明显不是他能穿的尺码。
唐礼被问得眉心一跳,他哪知道老板为什么要干这种把睡衣偷塞人被窝的变态事儿!
金牌助理微微一笑:“大一点方便您起夜觉得凉了可以披上。
”
阮乔觉得有理,把衣服放一边没再多想。
病症轻了情绪自然也稳定下来,他回忆起昨晚的大哭真是不想再见秦濯。
但冤家总是要见的,该道的谢也是要说的,如果不是秦濯把他带回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阮乔局促地坐在餐桌前:“那个……谢谢你呀。
”
秦濯搅着咖啡瞥过来一眼:“不敢当,别又说我们有钱人为所欲为,趁小孩生病还欺负人。
”
唉,这人真是太讨厌了,阮乔捧着豆浆喝,没回嘴。
“阮乔,你很喜欢画画?”
他眨眨眼,不知道秦濯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不想花我的钱,但想通过画画挣钱?”
“我是自食其力。
”
“但你食的方式不对。
”秦濯手指在白玉餐桌上敲了两下,“一张素描你能挣多少钱,还要风吹
日晒,手绘的市场小,只有出名的画师才能卖出好价钱。
”
“是这样,那你想说什么啊?”
“如果你现在是为了挣钱,就应该转去市场更大的板绘。
”秦濯抛出这顿早餐的中心。
阮乔愣了下,他知道秦濯说的是对的,可是太突然了,他是妈妈手把手教出来的:“我……一直都在做手绘。
”
“所以你只能待在自己的舒适区喽?”
“当然不是!”
艺术是不停的探索和创造,没有任何一个创作者愿意永远待在舒适区。
阮乔:“你干嘛突然和我说这个啊?”
“我说过,跟着我,要听话。
”秦濯端详着阮乔,“我不喜欢到处乱跑的小朋友。
”
阮乔抿抿嘴,完全过滤掉这人的大放厥词。
但秦濯的另外几句话倒是让他有点心动,回到宿舍了都还在想。
“乔乔,你昨晚干嘛去了?夜不归宿,头上还有伤,哪个孙子又找你麻烦了?”陆然气得不行。
“哎呀你淡定,我真没事,就是跟人KTV刷了个夜,玩手机不小心撞树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