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
”阮乔满足了他的恶劣,“但我有一个要求,我需要十万块,最好今天就能给我,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打欠条。
”
秦濯眉头皱了一下,并不明显,但没逃过阮乔的眼睛。
一路狂奔吸入的冷气和脚上的刺痛突然在这一刻变得很强烈。
“怎么,秦总觉得我直接就提钱很脏是吗?”
阮乔掐着手心,上面还有被明信片割出的血痂,他告诉自己不要再说了,但他却又一次失控了。
语气嘲讽地说:“可这单生意不是您提的吗?您该不会像那些嫖客一样,做完了还要大发慈悲地斥责对方,怎么就流落风尘了呢?”
秦濯挑眉,似乎是觉得有意思:“原来嫖客都是这么说的啊。
不好意思我没经验,毕竟跟我的人都很主动,不需要去嫖。
”
他招招手,像叫一只小狗。
阮乔只能走过去。
妖冶至冷冽的桃花眼睨着他,秦濯总有把仰视也变成俯视的本事。
他问:“我该仰着和你说话?”
阮乔沉默地蹲下。
秦濯腿长,办公椅高大,他蹲下后下巴的高度只到秦濯的膝头,然后被秦濯俯身捏住。
“在我这里,一切都是可以交易的,我不反对年轻人利用自己的优势换求资源,我嫌恶的是你眼光太短浅。
”
“你对自己的定价只有,”像是在说什么很可笑的数字,“十万?”
“你是在看不起我还是在看不起你自己。
”
秦濯手上力气很大,阮乔下巴被捏疼,但他一个字也没说。
他不想解释,他们这些活在金字塔尖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小蚂蚁那些可怜又无谓的自尊心。
虽然可怜,但也是他最后能守住的一点了。
秦濯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听问不答也是不听
话。
手上力气变得更重,阮乔睫毛微微颤着,但依旧没有说话。
其实不怪陆然他们都把阮乔当瓷娃娃哄,虽然他从不喊疼,但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受疼的时候,那双平日就水盈盈的眼睛会一片绯红,若即若碎,没有人看了会不怜惜。
秦濯松了手。
“以后这是你的卡。
”
他没有问阮乔为什么要钱,只随意地抽出一张卡。
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
秦濯以前也是这么给的,他没在意过对方会用多少。
事实上,每个能跟着秦濯的人双商都不会低,他们拿的比其他老板给的行情高一点,但不会高太多,没有人敢在秦濯面前贪心。
阮乔没有接卡,他重申一遍自己的条件:“我需要十万块,别的我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