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若走了怕有别的人闯进去,若不走接下来的东西怕是他不能听的。
沈君泽在顾云青手里去了一回,整个人汗涔涔的,顾云青搂着人的细腰,蓬勃的欲望在人腿间磨蹭着,手顺着那一截窄腰往下摸。
沈君泽虽身量瘦,臀肉却生得饱满,手感捏起来好得很,顾云青揉捏着,调笑他:“沈公子身上的几两肉是不是都长这儿了?”沈君泽此刻脑子里还混沌着,抬手去勾人脖子,带着气音叫他:“将军……”
这般乖巧可人的沈君泽,叫顾云青看得是在心动,手在人身上摸了一圈却又不忍,实在是太瘦了,真怕到时候出事儿,他埋首在人颈侧发泄似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儿深红的牙印。
沈君泽疼得眼睫颤了颤,疑惑地望着他,眼里还带着些委屈。
顾云青堪堪压下去的欲,被人一个眼神又差点勾起来,他转开身,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对着外头的祁铭吩咐:“叫人打一桶热水来,给你家公子备一身干净里衣。
”
祁铭得了吩咐也不敢多问,忙不迭地就去准备了。
下人抬着热水进去的时候顾云青床上厚重的帘帐垂着,将里头的情形都挡得严实,半分也瞧不见。
祁铭把干净的衣物在桌上放下后也走了。
顾云青把人抱到木桶里帮他擦洗,沈君泽躺在木桶里,面色红润,笑盈盈地问他:“将军为什么不继续?”
顾云青怕他又弄些什么幺蛾子,手上动作麻利的替他收拾干净套上了衣服,把他在床上安置好了,训斥道:“一副身子骨破烂,勾人的本事倒不小,也不怕给自己折腾坏了。
”
床上还弥留着方才情欲的气息,沈君泽散着发靠在床头,隔着屏风瞧顾云青沐浴的影子,眼底是掩不住的笑意与欢喜,脑袋有些昏昏然,竟就这样倚着睡过去了。
顾云青收拾好了自己,发觉躺在床上的沈君泽面色泛着红,抬手一摸,果不其然发烧了,幸亏没继续,什么都还没做就发烧了,万一真做了怕不是要闹出人命来。
顾云青铁青着脸把人塞进被褥里,刚想去请苏景逸却被人牵住了衣袖,沈君泽迷糊地小声说:“不要走……”顾云青没法儿,就差外头的祁铭去喊苏景逸来。
第十二章
苏景逸来的时候房间里一应都已经收拾好了,瞧不出别的痕迹,顾云青被沈君泽捉着衣角不得已的坐在床边。
“这好端端的,怎么发烧了?”苏景逸探了探脉,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就开了剂退热的方子给祁铭,叫他下去煎药。
“大约是受了些凉,加上身体弱,这才发烧了吧。
”顾云青好容易才把衣角从人手里解救出来,留下苏景逸照看人,自己去巡视城防了。
澜州城冬日的寒风总能叫人清醒,顾云青站在城墙上眺望天际,细想着沈君泽到西北来的这些天,他的情绪总是不受控的被这人带着走,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不过这沈君泽近几日的表现,与他之前在京城所见的也大不相同。
四九城禁里的沈君泽谦逊有礼沉默寡言,是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而这两日的沈君泽却是肆意张扬,如挣脱了囚笼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