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冰箱里几乎空空如也,只剩几片吐司。
啃完了吐司,又去给谈枫屿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免得他睡得难受。
omega的体质天生如此,成年后如果身边没有人照顾,就会过得非常辛苦。
没被人标记的时候,靠抑制剂还勉强能撑过去,可如果被alpha标记了,就得依靠标记者的信息素才能渡过这艰难的三天,抑制剂能起到的效果会减半。
四年前的新婚之夜后,杨晔标记完谈枫屿,就没有再碰过对方,哪怕发.情期的时候谈枫屿几乎抛下所有的自尊企求他。
直到现在,杨晔偶尔还是会回想起那双绝望的眼睛。
他很后悔,可是发生过的事已经不能重来,也无法弥补。
所以现在,无论谈枫屿怎么折腾,他都愿意受着,也该他受着。
昏过去一次之后,谈枫屿总算老实了一点,也不硬拽着杨晔陪自己待在床上了,但还是会像只跟屁虫似的,杨晔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抓住机会就问杨晔做不做。
杨晔当然也不会拒绝,谈枫屿想要他就给,努力地想把人喂饱。
现在两人住在独栋小别墅里,空间比之前宽敞很多,也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他们发挥。
只是收拾起来比较麻烦。
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二天,谈枫屿在床上一觉睡到下午,杨晔在别墅里大扫除。
谈枫屿睡醒了,看到打扫卫生打扫到灰头土脸的杨晔,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
“你还笑?”杨晔道,“不是你非要在那些地方做的吗?”
谈枫屿坐在床沿,像个小孩子似的摆动着双腿,理直气壮地说:“谁叫你那么纵容我的,你也可以拒绝啊?”
杨晔道:“拒绝了你就咬人。
”
谈枫屿笑得不行,最后很没诚意地说:“对不起嘛!”
等谈枫屿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夫夫俩就按照原定计划去国外度蜜月,把欧洲玩了个遍,足足三个月才回来。
老房子空置许久了,杨晔想赶着九月前把房子收拾好,这样一开学就能租出去了。
搬家是个大工程,一个人收拾会很辛苦,可是父母的遗物交给搬家公司去打包也让人很难放心。
于是谈枫屿自告奋勇说:“那我去帮你收拾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杨晔想起至今仍放在他原来房间里的那些东西,略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现在也没什么好藏着的了。
两个人挑了个日子一起去老房子收拾东西,从主卧开始整理。
杨晔先把父亲的遗像和遗物收好,然后再开始收母亲的东西。
顾蕙英的日常用品和衣物不算太多,但是有很多与她研究领域相关的专业书籍。
虽然书搬起来又重又麻烦,但杨晔还是决定把它们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