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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都说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谢谢你请我。

    ”谈枫屿撂下这句话,就抛下还在吃吃喝喝的同学们开溜了。

     结果没想到老同学竟然锲而不舍地一路跟了出来,还想继续争取。

    谈枫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店,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但对方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谈枫屿你慢点!我话还没说完呢!” 这家酒店位置稍微有点偏,并不在繁华的商业区,大晚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附近除了居民区,还有一座市民公园和私立医院。

     前方街道的转角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然人声嘈杂起来,有些吵闹,但是谈枫屿懒得关心。

     老同学还在争取:“我一点也不介意你有没有喜欢的人,真的!你至少给我个机会吧,咱们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 谈枫屿被他跟得有点烦了,感觉如果不把问题就在这里解决掉,这人搞不好会一路跟着自己回家。

     谈枫屿心生一计,骤然停下脚步。

     老同学兴奋地说:“你愿意听我说了吗?” “你先听我说。

    ”谈枫屿瞥了他一眼,“你说你不介意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是吧?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被别的alpha标记过了呢?” 对方傻眼了:“啥?” 谈枫屿干脆将脖子上的阻隔帖撕了下来----白皙的颈侧上赫然是一道结了血痂的咬痕。

     “啊、这……” 正如他所料,老同学果然迟疑了。

     没有alpha会不介意的。

    谈枫屿想。

     他的第一个alpha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将会伴随他一生,颈侧的咬痕一辈子都无法消去。

    而alpha们最在乎的,就是omega伴侣的贞洁。

     离婚之后,为了彻底与杨晔断绝联系,谈枫屿也考虑过用医疗手段直接拿掉腺体上的标记----尽管他知道这可能会对他的腺体造成一些不可逆的伤害。

    可去医院咨询过后,医生却告诉他,他的alpha咬得太深了,除非连同腺体一起挖掉,否则是去不掉这个标记的。

     谈枫屿只好放弃了。

    腺体对于Omega而言是很重要的,是控制信息素的闸,如果失去了腺体,他的身体会出大问题。

     总不能为了杨晔不活了吧。

     医生说完那些话后,谈枫屿很快就想起了被杨晔标记的晚上。

     杨晔咬得很深很用力,他痛得把嘴唇咬出了血,痛得以为自己已经被杨晔咬穿了脖子会死掉。

    他挣扎、用力地推杨晔,却依旧被杨晔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曾傲慢地以为自己是猎人,杨晔是猎物,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他错了,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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