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趁机把舌头伸入他嘴里,勾住他的舌尖粗暴地搅动,分开的时候唾液被扯出一根线,慢慢滴落在江禹胸口。
“妈的.....嗯!.......”江禹急促地吸气,小幅度地把臀部向后靠,迎合严峥插入的动作,“会不会做爱......干过这么多人还不知道男人前列腺长哪里吗.......”
“别急。
”严峥低低笑了一声,表情带着嘲弄,性器用力碾过前列腺。
江禹低低的呻吟没有断过,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想,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他全身,最后聚集到敏感的后穴。
“.....我快射了......你他妈干用力点.....”江禹盯着严峥,眼神依旧凶狠,脸上染上即将高潮的潮红。
像蟒一样,严峥叹气,眩目的花纹和令人神往的力量感,江禹永远没有自觉。
他扶着江禹的腰猛地往前一顶,粗砺的指腹在他的冠状沟来回磨蹭打圈,
操.....!别停下。
江禹微微张开嘴,眼神失焦,发出一句无声的呻吟,射在了严峥手里。
严峥捏住他的臀肉,毫不留情地往里顶了最后几下,在江禹因快感而痉挛的后穴中射精了。
他沉默地盯着江禹,江禹给他一个眼神,代表疑惑。
“没什么,睡吧。
”严峥用掌心覆上他的双眼。
江禹的视线被遮挡,颇感奇怪地眨了眨眼。
严峥关上灯,独自站到阳台上。
外面一片漆黑,他点起一根烟,盯着鲜红的火光。
他想着江禹鲜活的表情,觉得他比自己有生命力得多。
江禹是幻觉。
而幻觉的面孔是花。
严峥一直觉得自己体内沉寂着一辆永远不动的火车,他对感情一直很理智且克制,从不嫉妒、吃醋、也不够关心。
爱情最好只是简单工整,他对一份扭曲丑陋的、强烈的感情冲动避之不及。
但爱情没有理想模板,不可能是一本教科书。
有时它很肮脏下流,有时又令人毛骨悚然,甚至有时会让人痛不欲生。
他应该知道,就像他该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火车从来不可避免不可穷尽的疯癫。
他预见到明天早上它会错轨,将自己周身那些零碎的感情聚拢在一起,连同自己那一直暮气沉沉的心灵,义无反顾地奔向自愿沉溺的命运。
群?4164?整理221-4-11:1:24
表白了?
严峥搓了一把脸,没在江禹家留宿,连夜回了自己家。
他推出摩托,拧下油门,飞驰而出,鼓噪的心跳需要被引擎的轰鸣声盖过去。
即使是夏天,凌晨的风也带上一点寒意,路在十米远处就凝成无限延伸的黑暗,轮胎即将失去抓力的摩擦声令他肌肉紧绷,血管在太阳穴处突突跳动。
江禹。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窗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摩托车引擎声,江禹问候了几句傻逼飙车族的父母,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
他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响了起来,发出嗡嗡的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