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声不吭,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何锵递给段惠一张纸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传统封建的思想,早已将眼前这个女人深深束缚,比起刚进接待室时,她此刻诉说没能生儿育女的悲伤,似乎更为浓烈。
或许在她心中,家庭与孩子的分量,远远超过了自己。
这,是她个人的悲哀,又何尝不是无数女人的悲哀。
“如果,”何锵缓缓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目光在段惠和冯母之间来回游移,“你们家庭一直如此和睦,那最近家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事情?哪怕再小的细节,都可能对我们破案有帮助。
”
段惠抬手抹了把眼泪,努力回忆着。
一旁的冯母,依旧闭着眼,像尊沉默的雕像。
“没什么特别的吧……哦,对了,家伟前段时间经常接到一个神秘电话。
每次接完,他脸色都不太好。
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肯说,只说是工作上的烦心事,让我别操心。
”段惠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我也试过联系这个神秘电话,可那号码很奇怪,根本联系不上,应该不是于衫月打给家伟的。
”
何锵和周游对视一眼,心中同时闪过一丝警觉。
这个神秘电话,或许与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一根隐藏在黑暗中的线,能够将所有谜团串联起来。
“那您母亲呢,她平时和家伟相处得怎么样?”何锵将目光转向冯母,试图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回应。
段惠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妈,妈她……她和家伟关系很好,家伟很孝顺,什么都听妈的。
只是妈年纪大了,最近身体也不太好,家里的事大多是我在操持。
”
这时,一直沉默的冯母缓缓睁开眼睛,那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哀伤,却又似乎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仿若一口幽深的古井,深不见底。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在看到段惠投来的目光后,又闭上了嘴,重新陷入沉默,将所有话语都吞回了肚子里。
“冯老太太,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周游察觉到冯母的异样,轻声问道,声音平静而温和,试图吹散她心中的疑虑。
冯母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妻子也好,情人也罢。
我岁数大了,家伟在外边做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也管不了。
最近家里气氛确实有些怪,家伟和惠儿虽然表面上和往常一样,但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他们之间。
我不管家伟在外边有没有女人,在我这老太太心里,儿媳妇就只有惠儿一个。
”
“那个什么于衫月,如果真是凶手,你们就赶紧把她抓起来。
要是不是,那就请警察同志尽快找出凶手,让我儿好安息。
家伟没了,我们的日子总还得过下去……”
“妈,您别这么说。
家伟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段惠泣不成声,泪水肆意的落在脖子上的丝巾上,可那悲伤之中,却隐隐透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给人感觉这泪水背后还藏着别的什么秘密。
何锵看着这对婆媳,心中觉得事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