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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这一连串缜密得甚至有些恶毒的布局惊得遍体起栗,脱口惊呼:“盛宁,你太可怕了!我不知道你跟哪些领导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教唆杀人也以‘故意杀人’量刑,你一个检察官,怎么能知法犯法?!” “覃局如果有证据,现在就可以抓我。

    ”这样的指控足够吓人了,但盛宁还是很淡然,很平静。

     “你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覃剑宇双目怒瞪,神情都随自己的推断惊惶起来、狰狞起来,“你把所有人都置于你的棋盘上、玩弄于你的股掌间,是为了公义,还是为了私仇?!” “还是那句话,有证据你就抓我。

    ”这种一惊一乍、故弄玄虚的诈供套路在他面前全不管用,盛宁笑一下,“我忘了,没证据也可以抓人么,是要外讯,还是测谎呢?” 覃剑宇当然没有证据。

    当然也不可能“外讯”,盛宁的硬颈他两年前就领教过了,那位三少爷也断然不会同意。

    那测谎呢?以这人的缜密心性,仪器出错,他都不会出错。

    然而覃局长既然敢于主动把话挑破,也不是毫无准备。

    突然话锋一转,他说:“周晨鸢这会儿人在看守所,他说他绑你是因爱生妒,你想不想看看他的供词具体是怎么说的?” 说罢,他便朝盛宁扔出一份材料。

     拾起周晨鸢的口供迅速通篇阅览,又轻轻地搁下了。

    盛宁笑笑说:“这位周公子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 就算真写小说,也是顶顶暗黑、艳情的那一类。

     全是绘声绘色的床笫之私,不乏两男相争、双龙入洞这类的3P细节,当然也全是别有用心的编造。

    以周公子的刚愎暴戾,绝不允许自己的“娜塔丽娅”重投别的男人的怀抱,更不会允许他安安稳稳地就被豪门接受。

    这些供词可能只来自于他日日夜夜寤寐思服的春梦,但却结结实实地给这位覃局长递出了刀子。

     “周晨鸢的案子不归装儿管,他现在要求他的案件公开审理且主流媒体全部到场,我们可以以‘涉密’为由拒绝,也可以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父子畸恋姐弟’‘三男同床操戈’,光这些素材港媒就得兴奋!我还没把这份口供给蒋贺之看呢,就算他心宽、不介意,蒋瑞臣也能不介意?一旦公开审理媒体到场,就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你忍心让蒋贺之为你蒙羞?你忍心让他再为了你被蒋家撵出去吗?” 这话已与要挟无异。

     而话音落地,覃剑宇就知道自己赢定了。

    原来让白玉化作泥坯,可以如此简单,兵不血刃。

     “我会离职……但不是现在……”盛宁仍面无表情,强作镇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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