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欲已经满得要随时溢出,只想立马发泄出来。
他有想过自已和程妄言之间的阻碍会是这层养育关系,却没想过程妄言能不能接受男性。
也许是他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可能。
现在看到程妄言的表现,无疑是晴天霹雳,让他手脚发凉。
“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男性。
”他试图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可是声音干涩的好像要裂开。
气氛凝滞了几秒。
“沈玄之。
”
程妄言淡淡地叫了他的名字。
沈玄之扭头看向他。
男人倚靠着沙发,难得收起了面上的不正经,瞳孔黑得凉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像在警告他,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
他没明说,眼神就是最好的答案。
沈玄之几乎是落荒而逃,连花都没拿,借口自已不舒服,失魂落魄地上了楼。
等他离开,程妄言松了口气,重新瘫到沙发上,心有余悸道:“这问题真是要了命了。
”
那一次警报刺耳的声响给程妄言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导致他一听到这种问题脑袋就疼。
否认自已是同性恋,警报器不乐意,承认自已是同性恋,心里又实在犯膈应。
“幸亏我聪明。
”程妄言一脸得瑟,“这种情况就该用眼神交流。
”
他专门摆出了一副嫌弃的样子,只要沈玄之有点眼色,就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刚才那表情是想上手揍他。
】
“怎么可能?”程妄言乐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
137瞥了眼桌上的玫瑰,没说话。
它现在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在晚上沈玄之抱着枕头敲开程妄言房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我做噩梦了。
”???
沈玄之像是已经缓了过来,又恢复了往日淡定从容地模样,面无表情描述着自已做的噩梦。
梦里有沈文州,也有沈建洪。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
距离沈建洪去世没多久,沈玄之做这种梦也确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