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就像烈日下在田间耕作的老牛,犁都拉不动,嫩草就在面前都没力气吃。
自讨苦吃,宋文昂悔的肠子都青了,求着陶卿要给他用嘴,虚的像个装柔弱的小鸭子捂着屁股说不行了。
他不知道陶卿是故意的,学了他那套,得寸进尺装聋作哑。
他被折磨的够呛,陶卿只躺着,眼睛都闭起来了。
不让他停,也不让他进去太深,就一直磨,磨的他后来咣当一声就躺在了床上,鸡巴往外冒出了点精液,流下来的。
也能说是酣畅淋漓的性爱,宋文昂确实爽,爽到极致了,做完一次又一次,他累到不行陶卿还会好心让他歇会儿,自己却躺着闭上眼休息,他又怕陶卿出了汗这么躺着要着凉,盖被子又怕他热,又去柜子里拿了条薄毯给人盖上,陶卿改成曲着腿侧躺,面色红润,嘴唇还因为咬着红润润的,薄毯因为他动滑落下去,露出一截肩膀来,肩膀都泛红,整个人像个熟透的蜜桃,宋文昂总觉得陶卿现在身上带着一种和煦的柔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孩子的原因,可小陶还小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
而且时常娇憨任性,要发脾气,娇憨起来的样子宋文昂以前只见过一次,是在陶卿怀孕刚开始被孩子折腾的难受哭了的时候,现在却能经常见。
还爱说话了,一天骂他八次都不止。
“盖好,别老动。
”宋文昂更是多变,一会当人儿子一会当人爹,操心操的厉害,薄毯五分钟给盖了三次,还要凑到人身边去问:
“困了吗?困了不做了好不好?你也饶了我吧,行吗?天都快亮了。
”
“不困。
”
说不困,眼睛却没睁开,宋文昂看陶卿这样子笑的眼睛都眯起来,怎么看怎么好,多可爱啊,会变着法的折磨他,鸡巴都要磨细了,以前还有一次他说陶卿是妖精,专门来吸他精气,还被陶卿揶揄:
“妖精都找的是文雅的白面书生,你算什么?难不成当自己是纣王呢?”
骂人都不带脏字,他挨骂还美的不行,就爱陶卿这种调子,发痴一样又亲陶卿的脸,说了句不过大脑的话,挨了个大耳光,说的是:
“我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你养的土狗一条,专舔主人小逼,干的小逼喷水儿给狗洗脸。
”
现在就是看人睡觉也觉得好,听着困的小声嘟囔就心软,当小宝宝哄:“不困就眯一会儿。
”
宋文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