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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连着一阵,几乎要将他榨干脱水;被绑住的阴茎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朝着空气中顶弄颤抖,等待着输送被困在囊袋里的粘稠精液。

     “不、不行了。

    裴衷,让我再射一次,就一次……”练和豫讨好地抬头去亲裴衷的下巴。

     “不行。

    ”裴衷关怀备至地舔干净练和豫脸上的眼泪,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留情面,还带着些循循善诱的意思:“上次射这么多次以后你就失禁了----和豫,你不是说不想试这床笠吗?” 练和豫想打死裴衷这条心机绿茶狗的心都有了,他欲哭无泪道:“我试,我试!下面快要爆炸了----” 累积了小半夜的精液几乎是被推出来的,射精的力道太大、射得太远,大部分液体全溅在了练和豫的下半张脸上。

     练和豫的灵魂短暂地抽离了一瞬,飘在空中望着裴衷怀里那具被操得像一只刚从洗碗池里捞出来的、水淋淋的海绵般的肉体。

     随即他便立马被对方混杂着爱意与怒意的肏干猛地拉回现实,练和豫想开口叫裴衷的名字,吐出来的却全是不成句的呻吟。

     “和豫,我好想在你身上打上标记。

    ” 妒意与不安叫裴衷自己也控制不住这疯狂的原始欲望,他又委屈又恳切地说:“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所有物,你是有爱人的,不要随意碰你----” “让我标记一次好不好?”裴衷捧着练和豫表情失神的脸亲了又亲,将对方的涣散当做默认。

     练和豫隐隐约约听到裴衷在耳边说“标记”、“我是你的”、“爱人”之类的关键词。

    他以为裴衷又在撒娇,鼓励般的抬手去摸对方的后颈。

     随即时间便被拉长了。

     人有五官,眉、眼、耳、鼻、口。

     眼睛和嘴巴可以根据个人的意愿主动对外封闭,隔绝外界干扰,耳朵和鼻子却不行。

     高潮期间的练和豫只顾着与克制不住的、来自身体深处的狂风抗争,他无暇顾及外界的一切动静。

     随即肩膀传来了尖锐的刺痛感,练和豫的感官被拉了回来----他嗅到了不算好闻的味道、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是裴衷咬着自己的肩膀,在自己的身体里射进了除精液以外的液体。

     或许今晚实在是被裴衷操懵了,练和豫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生气。

     他脑袋里想的也不是如何训斥裴衷,而是莫名想起刚被带回家时总是控制不住随地小便的裴夏。

     动物的天性便是在无主的领地上标记,好在被凶了几顿以后,裴夏总算是学会了在尿垫上和外出时定时定点嘘嘘;但只要两人没看着,裴夏便会跃跃欲试地对着家里的绿植盆栽抬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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