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地向凛夜打了个招呼,酒气熏天,说得自然是日语。
谢行莺吓了一跳,赶忙溜到后面,若她真是只猫,此刻就该窜到凛夜身上了。
她扯着他衣服,脑袋缩回去,呜咽催促着:“你快点把他解决了啊!”
凛夜单手绕后面,捏了捏她手心,作为安慰,回味对方称呼,心里窃喜,扭头朗声道:“夸你漂亮呢,别这么没礼貌,你道个谢,人家就走了。
”
对方大叔傻愣愣得,看起来的确没有攻击性,谢行莺冒头,露出半张小脸,叽里呱呱的日语让她无从分辨真假。
犹豫了下,用极其别扭的中式口音说了句,“阿里嘎多。
”
大叔又灌了两口酒,蹒跚离开,凛夜嘴角翘高,谢行莺的道谢,似乎是认可了对方的话。
尽管明白她无知无觉,却仍然得意。
快走到尽头时,谢行莺脚步顿住,被一个club门口的宣传海报吸引了目光。
“嗯?”凛夜挑眉,视线跟过去,海报上面说得是今晚club场后有弓道活动,挑战成功者将获得老板珍藏的手工人偶。
人偶约莫巴掌高,像猫,有猫咪的手脚,耳朵和尾巴上画着斑纹。
又像小女孩,穿着和服,卷毛乱翘,蜜糖色的瞳眸宛如晶莹剔透的琥珀。
瞧着,莫名还有几分像谢行莺。
他了然,恣意地扬起眉梢问:“喜欢?”
谢行莺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她看不懂日文,想起如今身无分文,眉眼又耷拉下来,脚尖竖起摩擦着地面,有些不甘。
凛夜满不在乎,拉着她大步踏入。
“喜欢,那就是你的。
”
巧得是,这家夜店刚好对国际旅客免费,识别护照后,保镖将两人放进去,前面是蹦迪的场子,穿过走廊,到达私人弓道馆,才是射箭的地方。
乌泱泱的人围拢在旁边,贴心安慰失败者,木牌写着规则,射中靶心才算成功,射程足以比肩大型赛事。
是以挑战者众多,却全部铩羽而归,摆明了只是噱头,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想将人偶送出。
听完他的翻译,谢行莺嘟嘴,心道完了,却实在喜欢,不想放弃,将泄气的话吞回去,眼巴巴地摩挲他衣角。
“凛夜,你能赢吗。
”
闻言,凛夜嗤了声鼻息,下颌抬高,看了眼远处的靶子,没说话,气质懒洋洋得,又隐约透着股凌厉的痞气。
抓起把和弓,在掌心里把玩两圈,旁观的客人纷纷避让,偷偷打量他,凛夜站在那,却仿佛身处于另一个空间。
巨大的金属弓箭折射出冰冷的光,打在少年脸上,精致冷漠,少了点人味,拉满弓时,刘海微微凌乱,眼神锋利。
馆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影响到他发挥,紧张观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