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坐着?这不合适!再者奴才也不会点评啊!”
三阿哥上前,竖起一根手指摁在柏江嘴唇上,“不!我不允许你看轻自己!”说完舌头打个响,他还wink了一下。
柏江不适地往后退了退,“三爷,您这样实在是……”
“怎么了?很油腻吗?”
“对对对!”柏江终于知道那种形容不出的感觉叫什么了,“很油!像是膳房把放了三年的猪油全倒进炖白菜的锅里,一口下去没盐没滋味,油哈喇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三阿哥:“……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你这不是点评的很犀利吗?”三阿哥硬摁着柏江坐下,“犀利哥,你坐好,我要开始表演了!”
三阿哥站在镜子中间,神情严肃,他抿着嘴不吭声,也不说话,柏江等了半天,啥也没等来。
“三爷,您这是在表演啥?我们都是木头人?”
三阿哥嗔道:“你是导师,你要让我做自我介绍啊!我介绍完了,你还得说,请开始你的表演!这个是固定台词,就像机关的开关一样,你不说,我就不能开始。
”
柏江在心里嫌弃地吐槽,啧,真麻烦!他挤出笑脸说道:“请您做一个自我介绍。
”三阿哥啪得立正,弯腰鞠躬,“导师好!”
柏江吓得屁股蹿火似的,嗖一下跳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不敢当!”三阿哥抱怨道:“哎呀!你不要害怕!咱俩在做正事,繁文缛节可以免了。
”
柏江心道:免了也不能拜我啊!
他无奈地劝道:“我的阿哥爷,您就饶了我吧!虽说咱们在自己院子里过自己的日子,但也不能太出格了!您演您的,奴才就跪着看,不耽误奴才点评。
您别再磨叽了,再磨叽下去天就黑了!请开始您的表演!”
听到那句口令,三阿哥就像被上了发条。
他双手捧心,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呢?”他双手张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到处乱摸。
“我的孩子呢?我听见了,我的孩子他在哭,他哭得好大声!孩子我的孩子”三阿哥声嘶力竭地哭诉,柏江也假模假式地抹眼泪。
“太感人了!表演得太好了!”柏江忙道,“三阿哥,您演的是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吧!”三阿哥连连点头,“有眼光!你怎么知道我演的是母亲,不是父亲?”
“这还不简单?自古以来,只有狠心的爹,少有狠心的娘!您演的太逼真,奴才一眼就瞧明白了!”柏江自信满满地说道,“而且您演的是一位眼盲的母亲吧!”
柏江也伸出手,学着三阿哥的样子四处划拉。
“您刚刚就是这样,双目无神,演盲人演得特别逼真!”柏江笑着拍手,“您真是太厉害了!”
三阿哥笑不出来,“我演的是正常人……”柏江:“……”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