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礼竟插入了半个手掌。
湿热柔软的穴包裹着陆延礼的手,叫陆延礼笑了笑,“恩恩下面这么能吃。
”
江奉恩惧怕地一边抖一边掉出泪来,“不要、快拿出去,延礼,好撑好满……会裂开的……”
陆延礼竟难得顺从地亲了亲他的唇,“听你的。
”
说罢手忽地往外一抽,江奉恩瞳孔骤缩,陆延礼像是把他的魂魄从穴里掏出来似的,快感瞬间叫他攀顶,江奉恩连声音都叫不出,仰着头又去了一回。
底下还在淌着水,江奉恩却已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在沉到水里之前陆延礼掐着他的腋下把人抱起,放到岸边时下面淌的水竟是还没结束,陆延礼扒开他的穴,见到那屄里隐秘的尿孔已经红肿,在溢出最后两滴水渍后都合不上。
陆延礼看了半响,才怜惜一般地吻了吻他的小屄。
江奉恩醒来时仍是在汤池屋里,只不过已经被人换上了衣服搬到塌上睡着。
他左右环顾了会儿,“延礼?”
但没人应。
刚才陆延礼那副模样像是生气了,又像只是两人之间情事,江奉恩一时摸不准。
现下人又不知去了哪里。
汤泉还是热的,看样子自己昏睡的时间并不久。
江奉恩坐了会儿从塌上起身,脚下还有些虚浮,他一步一步走回院中,刚到院外,却是碰上了张相士。
“江少爷。
”
江奉恩压了压声音,“相士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何事?”
“我是来请辞的。
”
“你要走了?”
“行李已经收拾妥当,明日一早就离开。
”
江奉恩沉默了片刻,“那……一路保重。
”
相士却是没答,只是默默地看了江奉恩半响,莫名开口:“少爷,当年我入山时曾对你说世间凡事都有因果。
如今你早已种下了因,可得了什么?”
江奉恩一愣,相士的话像是一道清音,让他脑里莫名闪过这些年的种种,他与陆岱景的,与陆延礼的,还有他自己。
这才发觉,自己每一次全心付出过的东西,可最终却都得不了他想要的结局。
到自己已经放下,他们却又捧着一颗真心献上,叫他徘徊不定。
于是江奉恩摇了摇头:“怕是有缘无分罢,我自己种下因,却始终得不到我想要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