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墙壁,胸口起伏粗粗喘着气,清秀漂亮的小脸已彻底红透,被客人的话给臊得,“不骚的,以前……没有这么快。
”
“以前弄要多久?几天弄一次?”
直白的问题让小流莺脸都要煮熟了,“自己玩的话,要二十分钟左右吧……频率,每天、每天都弄……”羞耻到低低地埋下头。
“每天都玩奶子,还说自己不骚?”武斗嗤笑,连带布料一同揪着那粒软软小小的红果,“天天玩这里怎么这么小?”
“不会要穴里怀上种,奶子才变大吧?”
客人的话宛若一记惊雷,噼啪电得小流莺一抖,眼中露出恐惧,“不,不行,不能怀种,呜呜,好痛……不要怀……”
他想起他宿处外那些流莺前辈们中便有一位,双眼漆黑无神、蓬头垢面、会神经质地抓住每个路过的人追问:我的孩子呢?你有见到我的孩子吗?
知晓故事的流莺前辈告诉他,这人年轻时在这片是个名牌,恩客络绎不绝。
堪不破红尘而对某一位客人沉沦动情的妓子轻易相信了客人的谎言,为他先后流了四五次产,落下病来,最终又被承诺带她走的客人无情抛弃。
【不要对客人动心,不要怀上孩子。
】
这是每一个流莺牢牢铭记的自保准则。
8
小流莺害怕地流下泪,向后缩着屁股,“不可以,不可以怀孕的,呜……”
武斗出言冷声警告骤然对客人失态的年轻流莺,“不许哭。
”
眼眶猩红的男人咬了咬舌尖,用一瞬间的刺痛唤回些许理智。
不是出于对眼前处境凄惨、面容漂亮的小流莺的怜悯之情,而是被那软弱幼兽般呈现出的眼泪与呜咽感到嗜血的兴奋,兴奋到想要一口咬断那截白皙软嫩的勃颈,拆骨入腹。
“对……对不起,先生。
”小流莺吓得顿时含住即出的哭嗝,委屈地皱着小脸,快速眨动眼皮,试图将泪水蒸干,“我……我不哭了,别生气。
”
他怕客人一个不高兴,不仅不给他钱,还要打他。
这种事情他在流莺前辈们的嘴里听到了不少。
像他这种身材瘦弱、软孺可欺的新手,最容易吃亏了。
武斗低头牙尖咬着小流莺的耳朵,“你若要哭……”
“就等会挨肏时哭得大声点。
”
9
钮扣崩落在地,雪白胸脯浸满月光。
暗巷里,稚嫩天真的小流莺尖叫一声,被高大男人抓着腰翻转身体,足尖踩地,摁开双腿,暴露出腿间滴着骚液的艳丽雌穴。
食指中指贴着逼形边缘,插进缝里钩开两瓣肉唇,掘出藏在肥嘴里的骚洞,往里一探,指尖戳在一层薄薄的肉膜上。
“啊啊!”
被指奸到处子膜的小流莺慌乱地蹬腿,细瘦的玉石足尖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