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以后我不在了,你有了孩子就经常带来给他看看,你的孩子留着我血,他会很疼爱的。
”
莫憾庭猛的搂紧憾生的肩膀:“姐,别说傻话,你好好的用力的活着,将来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我把他们送来给你养,你看着他们长大。
”
“好。
”憾生透过莫憾庭的肩膀望着他身后的墙壁,露出一个低落而无奈的笑容。
憾生从莫憾庭的房间里出来,客厅里已经不见佟夜辉的人了,她回到房间果然看见他躺在床上,佟夜辉平躺在那里,房间的窗帘大敞着,落日的余晖在他身侧形成一个寂寞的阴影,憾生疲惫的叹息出声,她走过去,佟夜辉的脸上已经被他自己大致清理了一下,擦掉了血迹看着没有那么吓人了,只是这会皮下组织已经开始充血,颧骨高高的肿起,眼睛里有淤血,眼皮也肿大的高出了眼眶,看着依然恐怖,憾生在他身边坐下,想伸手碰他的脸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去医院吧?”憾生说。
佟夜辉摇头:“不用了,他没有伤到我的内脏,都是些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
“别怪他。
”憾生握着他的手轻声的说。
“不怪他,这是我应得的,他打的轻了。
”他往里面挪动了一下身体对憾生说:“上来,让我抱抱你,我想你了。
”
憾生小心翼翼的把头枕在他的腋下躺了下去,佟夜辉用手臂搂着她的后背,来回摩梭着安慰她:“憾生这样挺好,我欠你远远不止这一顿皮肉之苦,憾庭打我这一顿是他应该做的,也是我应该受的,你能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了,其他的我不在乎。
”
憾生默默的听着,她躲在他的腋下清浅的呼吸,很久后,她用轻微的几乎听不见声音问佟夜辉:“夜辉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害怕吗?”
佟夜辉的身体僵硬了,然后他用力的把憾生勒紧着靠近自己的身体:“嘘,乖,别说,别说。
”
夜辉,你记得,如果以后我死了,如果某天要是你的肩头落下一只蜻蜓,或者是灯下飞来一只飞蛾,你不要赶走它,那是我回来看你了,夜辉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
那是在一个黄昏,憾生说了这一段话,阳光的金芒散漫整个房间,他们紧靠的身体下印出一个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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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夜辉伤了脸在家休养了几天,他冷淡高贵地用果酱抹着面包片。
这一天他们的早餐,阿姨很洋式地弄得是西餐,佟夜辉淡定地喝着牛奶,一张报纸遮住半张脸,憾生埋头剥鸡蛋壳不说话,气氛像外面的天空一样阴郁。
佟夜辉放下报纸露出一张还是青紫着得脸,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