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饰,我现在就和她打电话让她把东西还回……”
“不用了。
”陈宿拿袖子擦了擦手术刀,“从现在开始,这段时间你不会见到她,也联系不上她……至于首饰,她既然喜欢,我就多给她两条。
至于最后法庭上量刑如何,就全看她自己了。
”
杨将也顾不上骨折的剧痛,硬是翻下床,伸出手朝他爬过去,声音嘶哑:“陈队!我求求您……杨怡她也才刚成年,她不懂事!是我让她拿陈小姐的首饰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
男人嘶哑的声音难听得厉害。
陈宿皱了皱眉:“你很吵。
”
杨将快要疯了,杨怡爸妈把他们这个宝贝女儿托付给他,如今他却要害得她去坐牢,他肠子都悔青了,连声哀求,恨不得给他跪下。
“我说了,她的量刑如何要看她自己的选择,我不会逼着她坐牢……至于不懂事。
不能偷别人的东西,我还以为这是个人都知道。
”
说罢,陈宿不再理会身后的声声哀求,将擦干净的手术刀捏在手里,路上随便找了个医生,擦肩而过时,随手将它塞进对方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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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处理完残局的王穆拉开椅子,疲惫地坐下。
看着眼前认真翻阅资料、恍若无事的哨兵,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杨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值得你亲自跑一趟去把他腿弄断吗?”
“我知道他无关紧要,麻烦的是他背后的人。
”他说,“所以我顺便去找了申沂。
一会儿有投诉信送到你那儿,你不用管,我直接过去。
”
王穆神色一僵,顿觉不妙。
“……你干什么了?”群看ˉ后续¢
他回答:“茸茸咬断了他精神体的一条腿,他现在应该还在医护室。
”
王穆额前青筋暴起,齿缝里挨个挤出字:“陈宿,他是白塔高层的人!”
陈宿平静道:“我知道。
”
王穆一时气急:“那你……”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含笑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呦,你俩又吵什么呢?王穆,你都知道陈宿是什么性子了,怎么还会被他气成这样?别把自己气坏喽。
”
栗希提着她那挂满吊坠、晃起来叮铃咣当响的手提包悠哉悠哉地走进来,随便往桌子上一放:“咱不是要集中开会讨论任务路线吗?其他人呢。
”
她还是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一头栗色的长直发、公主切,模样长得无辜又清纯,偏偏最喜欢用这幅模样养鱼。
高级向导的身份,让她勾勾手就有哨兵欣喜若狂地扑上来。
“我早来了……”
施宽突然扒着门走进来,挑了个椅子坐下,埋怨道:“隔老远就听见他俩在吵架,一吵架就要波及到我,我可不得躲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