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却是毫不留情:“那就出门去酒店,别来烦我。
”
“九点多了,附近很难打到车。
”
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互不相让地对峙着。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莫名让秦谨之想到高中和温霁同住宿舍的第一天,当时宿舍意外地只有他们两人,刚开学的那天温霁跟褚景意一伙人翘了晚自习去酒吧浪了一整晚,在拼完酒后又去学校附近的烧烤店里吃了一顿宵夜才回来。
以至于回宿舍的那天身上都是臭气熏天的酒味和掺杂在一起的烧烤味,恰逢那天温霁放下行李就出去了,就连室友是谁都没看一眼,最后喝得醉醺醺得在门口砸着门。
秦谨之打开门时闻到那一股难闻至极的酒气近乎是本能反射一般想将门给关上,温霁脸颊绯红,大着舌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却在关门之际用胳膊抵住了最后摇摇晃晃地踉跄进来。
还没走几步路就倒在秦谨之干净到看不见一粒灰尘的床上,也许是秦谨之的床过于柔软舒服,温霁半躺在床上还用脸蹭了几下,他嘴唇上还沾着的一点孜然粉悉数被蹭在秦谨之的床单上。
秦谨之当时怒火中烧,锐利清冷的脸上骤然跟结了万年寒冰,宿舍里气氛瞬间降温如坠寒窖。
他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绷紧,僵直,下一步伸出手指直接拽着温霁的后脖领子将人拖到浴室,他力道不轻,温霁被衣领束缚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本就发红的脸色顿时更加涨红并逐渐呈现出一种转紫即将窒息的样子。
温霁被秦谨之拖着,他两只脚不停的在地板上无力蹬着,嘴里骂骂咧咧几句。
卫生间里白炽的灯泡大亮着,秦谨之将手里的醉鬼一把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眼里没有情绪,将花洒拿下打开冷水径直往温霁头顶上浇。
还是深秋,气温还带有凉意,醉得熏熏然的温霁猝不及防地被冷水这么一浇,上头的醉意瞬间醒了一小半,他半坐在地上姿态狼狈但仍然抬起一双眼盯着面前的人觑了半天。
秦谨之居高临下让他看着,眼底尽是冷意,手里花洒的冷水没停,沥沥淅淅的水将温霁身上的衬衫制服淋个彻底,若隐若现的线条在这朦胧之中显露出来。
温霁也常常打球,玩车,健身,少年的线条十分充满力量,柔韧窄瘦的腰间更是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肩胛骨也十分具有美感,很是漂亮。
“你有病呀?”温霁开口骂道,双手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