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要求他们按照一比一的样子还原。
“您放心,可以的。
”
工人们虽然很疑惑,但因为有良好的职业素养,没有多嘴多舌,但还是偷偷的议论。
“这家人有毛病吧,前几天那个女的要全换,一样原来的东西都不保留,这个男人又要恢复回去,这群有钱人脑回路都不正常是怎么的。
”
原来这几天干活的都是他们这一帮人。
前段时间婚礼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虽然被警告过不许泄露,但还是有胆子大的发了出去。
“你们看前几天那个视频没有,这个男人利用自己多年的女朋友,还给她摆了一道,真是够恶心的,这次要多坑他点钱,反正他有的是钱。
”
“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了,这可是大单啊,快干吧,今晚可以加餐了。
”
周鹤延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但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他们说的对,他就是个人渣。
他摩擦着手里唯一一张和邱楚婷的合照,那还是告白的时候被偷拍的。
风吹过,他没拿住,照片掉在了地上,翻了过去,后面字的下面新添了一行,被人回复。
“如果可以,我也想去世的人,是我,不过幸好,她没死。
”
周鹤延反复想要拾起地上的照片,可手怎么也不好使,像是与他作对一样,拿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周总,那个女孩医院来电话了,说是爷爷病危,叫她回去,您看,怎么办才好啊?”
“放她走吧。
”
女孩不知道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也没必要为难一个拿钱办事的人。
周鹤延挂断电话后彻底崩溃,他大笑出声,笑着笑着,两行清泪顺着面庞落下。
他抱着照片哭的泣不成声,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工人们听到声音面面相觑,生怕一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纷纷闭上嘴加快手上的动作,一下午的活缩短成了两个小时就完成了。
“周总,您看费用?”
领头的支支吾吾,周鹤延看都没看,就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另一边,程砚知有了要苏醒的迹象,他的高烧已经退了不少。
这一晚上,邱楚婷几乎都没有合过眼,每隔几分钟就会侵湿干毛巾给程砚知换,物理降温。
她没有洗漱,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打点水回来。
刚回来,就看到房间里凑了很多人,面色都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