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性器,顶端龟头马眼里蓄着透明的腺液,一点点地往下面渗,男人麦色的手掌覆在他的阴茎上上下撸动,脸上的表情好像很享受的样子,阮乔不太明白奥列文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迷醉表情,就像是喝多了酒一样,这种事情难道很让人沉迷吗,就算是着迷也不应该在他的小花房里面干这个马,把他的花房都弄脏了,但是他也没有出声打断他,只是准备悄悄离开,这倒不是因为他怕自己的男仆什么的,但是...被奥列文缠上的话会很麻烦。
花房里面奥列文的声音越来越大,喘得也越来越厉害,他的肌肉紧绷浑身滚烫,就在即将释放的一刹那,奥列文阴差阳错地回了一下头,看见站在花房外面满脸懵懂好奇的阮乔,男人像是被电流电了一样,下半身猛然抽搐了一下,从那个挺起来的性器里面射出一股白浆来 ,奥列文近乎狼狈地跪到了地上,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跪下去一瞬间他还在想,幸好刚刚就算濒临高潮他也没有叫出来阮乔的名字,否则一定会吓到他的小少爷的。
阮乔还没怎么样就看见里面的人突然跪下了,他其实从来就没定过什么下跪的礼节,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其他人倒还好告诉两次之后也就不再犯了,不过奥列文从来都不听他的话,总是喜欢跪着跟他说话,而且...阮乔觉得奥列文他有点怪怪的... 不,奥列文他就是很奇怪。
阮乔站在男人面前,奥列文的裤子还没有拉上,耻处大喇喇地露在外面,甚至还滴着东西,全都滴在阮乔静心挑选的木纹地板上,他皱着眉毛,本来是应该生气的,但是奥列文这样迅捷的跪下反倒让他发不出脾气来了,他扭过头小声嗫嚅了一句
“要不...你还是把衣服先穿上吧。
”
“对不起小少爷。
”
奥列文低眉顺眼地道歉,他伸出手拉上裤子,勉强的挡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那时候他的性器早已经又进入了勃起的状态,鼓鼓囊囊地塞在裤子里顶起一大团,有点疼,但是也有点爽。
阮乔坐在一旁的小秋千上,看着下面跪着的奥列文有些头疼,早知道他就早点走了,真不想让奥列文看见他,恐怕一会儿这个人就要掏出小鞭子来了。
果不其然,奥列文利落地抽出自己腰上系着的软鞭,跪着往前面膝行了两步,恭敬地把鞭子送到小主人的手心里面,他名义上叫着阮乔小少爷,但是心里面,其实一直暗暗地叫着他一声主人。
这就是奥列文和平常人有点不同,也让阮乔格外烦恼的一点了,他好像,有点受虐的癖好。
挺大一点的。
“奥列文,我真的不想打你...你还是把鞭子收回去吧,都说了不要随身带着这个...”
“但是我把少爷的地板弄脏了。
”
“求您了,赏我一鞭子吧。
”
这倒是的确,阮乔的漂亮地板上现在全是男人喷出来的东西,甚至刚刚阮乔走过的时候鞋尖也不可避免地踩到了一点,皮面的黑色小皮鞋上面沾着一点白色粘液,在空气里拉着一条长丝,奥列文表面抱歉,其实眼神已经黏在了上面,忍不住在心里面暗想
要是能,沾到小主人的腿上就好了,粘在短裤下面腿根的位置,一点点流下来,小主人,小少爷,只要一想到这些,奥列文就下面发痛。
那条软皮鞭子被阮乔握在手里,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奥列文怎么办才好,他太了解奥列文了,不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