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
可是正是这份未知,让赤司从小到大谨守礼仪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D。
从前那些信上写的内容都非常简单,通常只有一句话。
:赤司征十郎,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请某日某时到某地,我会在那里等你。
可今的封信却多了不少内容,上面提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站在樱花树下,她则对他一见钟情。
赤司征十郎不禁握住了拳。
日期是帝光入学那天,原来是那时候见面的……
D应该也在人群当中,难道她也是帝光的学生?甚至说不定现在还跟他在同一个学校。
一想到神秘的爱慕着和他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还有可能就在他身边暗暗的注视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知晓他的行踪,了解他的一切…赤司就是恼羞成怒,心脏就像被一只小猫挠来挠去,他竟然发现自己笑了。
笑的并不是D迷恋的赤司。
而是他。
一个诞生在赤司征十郎心里的怪物,他分裂的另一个自己。
好胜、好斗、野心勃勃,欲望浓烈。
他可不是赤司那个乖宝宝。
从前D的信都是写给赤司的,那么了解赤司一切的D,会知道赤司的身体已经被他占据了吗?
这恐怕是他顶替赤司后遇到的最有趣的事了。
和那些乏味的生活截然不同。
·
我打了个滚掉到了地板上,这是我自己的公寓。
和父母的公寓在一个街区十几分钟就能到。
有了绝对选项之后我的许多出格的行为都需要一个私人的空间,所以跟父母提过后他们就容许我搬到了这栋公寓里。
有个开明的父母真是好啊。
刷牙洗脸发呆——
点的外卖还没有到。
唔,取消算了。
和赤司约定的时间是周日的下午。
啊——
忽然怂了。
三谷裳千绪狂摁门铃,“你别想临阵脱逃。
”
这个女人竟然抵御住了睡懒觉和游戏的诱惑跑来监督我了!世界末日要到了吗?
“道乐宴,你实话说是不是又不想去了。
”
我还真有这个意思。
然而却不能这么说,“哪有,我只是早上看了两集女子监狱被特色餐弄的吐了胃酸而已。
”
三谷裳千绪想到了那个剧情,脸色也有点发青,“的确太恶心了——呕。
”
那个画面可比行尸走肉对我的杀伤力还大。
我们俩抱着马桶吐了会儿酸水。
三谷裳千绪,“你的脸肿了一圈,你要顶着这张脸告白吗?”
“反正是我的话赤司肯定会失望到极点,”
千绪大喊着别放弃治疗,扒拉出我的化妆品,“曾经你也是校花啊!和桃井五月并列的校花!”
我吗?
好像是呢。
光彩照人的我,胸大无脑的我,花瓶一样的我。
每天出门至少打扮一个小时的我。
我呜咽着抱紧了千绪酱,嚎啕大哭,发泄着两年以来的怨气和委屈,千绪赶紧安慰我,“没关系的不去就不去好了。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