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去,出去做什么,心中感想。
严璋自知有错,低头承认一时贪玩,便和二叔一起去骑马了,晚上会把白日未抄完的文章抄完,并多罚抄三遍。
他没供出欢儿是始作俑者,欢儿倒实在,将拉哥哥出去的经过都说了,然后说知道错了,下不为例。
严辞肃色道:“我记得你这‘下不为例’只这个月就说了四次吧,信口开河,毫不知悔改!”
“我这次真知道错了,明日我一整天都在家背书。
”欢儿立刻央求道,随后又说:“还不是父亲之前骗我,说是要带我去骑马的,拖到现在也不兑现。
”
“我那怎么是骗你,说了一个月之内,这也没到一个月。
”严辞解释,又厉声道:“平时贪玩,一问就借口一大堆。
”
这时聂蓉牵着小女儿悦儿自外面进来,朝他道:“还不是你惯的,我看今晚他也不用睡了,就把那什么《公孙丑》全篇都背完,上个月就开始背了,到现在才背多少?”
欢儿一听,连忙朝严辞身上扑,然后卖可怜道:“父亲,就让我明日再背吧,正好我手伤了,疼得很。
”
严辞连忙看他手:“哪里伤了?”
欢儿将左手拿给他看,手掌下有一小片擦伤,大部分未破皮,却还有一两处针尖大的地方露红渗了血。
悦儿跑过来看了一眼,嗲声嗲气一脸嫌弃道:“这个又不疼,都没有流血。
”
欢儿将那两处针尖大的地方指给她看:“哪里没流血,这不是吗?”
聂蓉在一旁冷笑道:“连你妹妹都知道这个不疼,你哄谁呢,你今晚就在这儿背书,背完今日布置的任务后才可以吃饭,吃完饭再接着背,把之前落下的补上来才能睡觉。
”
严辞这时说道:“这伤看着不重,但还是疼的,就先吃饭,吃完再背书吧。
”
“你……”聂蓉明显不赞同,却又不好当着孩子的面驳斥严辞,只好劝说道:“你又这样纵容,他下次还敢。
”
严辞辩解:“我没纵容,我是说让他吃过饭再背书。
”
欢儿见机行事,连忙告饶道:“我保证背,吃饱了背得更快,我保证半个时辰内背完。
”说着就拉严辞道:“父亲到底什么时候沐休,我现在骑马都快学会了,你下次教我拉弓吧!”
严辞顺势将他抱上腿问:“真学会了,这么快?”
“当然,骑个马有何难?”欢儿眉飞色舞和父亲讲起学骑马的事,聂蓉看向严璋,问:“欢儿受伤了,璋儿你有受伤吗?”
严璋神色略有闪躲,摇头道:“没……没有。
”
聂蓉却已看出不对劲,拉过他胳膊来要看他身上,一碰他小臂,却听他“咝”了一声,她连忙将他袖子撩起来看,才发现从手腕到胳膊肘,竟是一大片的擦伤,比欢儿那个严重得多,有硬物硌的青紫破皮处,也有几条细细的血痕。
“你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不说?”聂蓉看得大惊,连忙唤丫鬟拿金创药来,然后又问:“到底怎么弄的?”
悦儿此时过来,在他胳膊上轻轻吹了两下,仰头问他:“大哥疼吗?”
严璋低头朝她笑了笑,然后才向聂蓉低声道:“就是不小心摔的。
”
这时欢儿才说:“是我上马时摔下来,哥哥在下面接了我一下,就摔在地上了,他用胳膊护着我,我就擦伤了手,他伤得严重些。
”
严辞这时严肃道:“你刚才怎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