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忙到晚饭后才回家,却看见爸妈都在阳台上看焰火。
“好看吗好看吗?”我放下打包的烤串也凑了过去。
满地皑皑映着火树银花,满天璀璨明亮,接天鼓吹般的热闹新年。
而纷纷灿烂下,分明拼凑出一个“岁”和“安”字。
“谁家许愿,还刚好是咱们岁桉的名字。
”妈妈拍手。
“你蛇年运气肯定好,你瞧多巧!”爸爸也跟着笑。
我心内一沉,果然定睛瞥见楼下站着个熟悉单薄的茕茕身影。
11
“怎么?你想冻成冰雕,明早被围观吗?”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围巾,眼里闪过笑意:“我这叫元门立雪,你喜欢吗?”
接着他自顾自的慨叹:“你们这的烟花厂不行,你的‘桉’字他们做不出来,只能放现成的字。
”
“宋淮序,”我满脸苦笑,“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想你原谅我,”他眼角微红,“岁桉,我要我们好好的。
”
“你打算在这伫一晚上吗?回吧。
”我摇了摇头,“别搞得像高中生一样。
”
“为什么要回?”他靠近想拉我,我学乖了,直接退后数步,“我可以现在就上去跟伯父伯母说,我们在一起五年了,可以论及婚嫁了。
”
“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我莫名泛起一阵心酸。
这几年,他的任何选项都可以排在我前面。
加班,出差,开会,应酬,后来哪怕是一个撒着娇的女同事,他都给了她比我要多得多的耐心。
多少次午夜梦回,我拨他的电话,不是未接就是一句“在忙”匆忙挂断。
多少次病在床上,我给他发消息,得到的不过是几句好好休息记得吃药。
多少次年节热闹,我想喊他出去,他总皱眉以人多口杂或行程太忙推拒。
渐渐我学会了不再把他当成男朋友,可往往他又会突然抽出些时间来哄我。
他会忽然在深夜跑来我家,送来一条我喜欢了很久的项链。
他会在我痛经时推掉一场会议,拥我在怀里替我揉着小腹。
但当我又燃起希望,对他有了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