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说:“臣妾想与夫君相伴到老,夫君要爱惜身体才是。
”
江云峥捏紧了酒杯说,想要将叶玥璃的声音扫去。
上官楠见他日日这般豪饮,忙劝道:“美酒虽好,可贪杯伤身。
”
江云峥充耳不闻,反而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现在不喝,等叶玥璃回来便没机会了。
”
此话一落,室内顿时陷入死寂。
谢婉姚布菜的动作僵住。
自己虽在丧期,但日日露面陪他来这男人的酒宴,他却还想着叶玥璃。
上官楠啧了声:“我看这次你还是亲自去江南一趟,服个软,指不定就随你回来了。
”
服软?
江云峥眼底掠过丝不屑。
当年他深陷敌营被敌军包围都不曾服软,如今又怎会给一个女人服软?
日将暮,江云峥才带着几分醉意回了侯府。
刚下马车,他便看见夜七等在府门口。
叶玥璃也回来了?
霎时间,江云峥的意识清醒了几分,连同眉眼间都多了分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喜悦。
“她回来了?”他故作冷沉问。
夜七低下头,半晌才支吾出声:“祁夫人来了。
”
江云峥愣住。
叶知画?她怎么会来上京?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踏进了府邸。
一进去,江云峥就看到身着粗布衣的女子站在前厅内。
看着那抹背影,他心瞬时一沉,不安涌上胸口。
江云峥还未询问,叶知画便转过了身来。
她眉眼憔悴好似几日未眠,头上除了一朵白色绢花再无其它,而手中还捧着一牌位。
江云峥一看,上面竟写着家妹叶玥璃之位!
短短几字,如荆棘死死缠住了他的心,刺痛入骨。
这时,叶知画沙哑的声音如风扫过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