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碰到女人的肉体,欲望势如破竹,无法阻挡,他现在只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听到女人熟悉的淫叫。
“啊啊啊啊,爸爸,轻一点。
”
女人双眼含着温水,面色潮红。
穴肉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被破开过,此时有外人进来,全力抵抗着。
贺旨发出粗喘,才一个月没有草过女人,就变得这么紧了,鸡巴都很难插进去,看来以后要多插一插。
女人坐在椅子上,双腿被绑在两侧,鲍鱼穴对着男人大开。
粉嫩的穴肉从细缝里窥探得到,粗壮的鸡巴艰难无比的插进去,淫水四溅。
终于插到底了,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爸爸。
”
就像两人本来就是一体的,分开了很久终于合体了。
男人一想起女人和贺礼亲了,内心就极其郁闷。
于是动作粗暴了一点,不顾女人的求饶,只是埋头苦干。
他的双手放在女人两侧,弱小的女人被男人全部笼罩在胸膛之下。
胯下带着力道不断穿梭于女人稚嫩的鲍鱼穴。
粉粉的鲍鱼穴此时被男人绝情的拍打成了红色,可是汁水却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出。
“贱狗!这么多水。
”
女人此时被淦的说话都说不清了,就算高潮了男人也不会停下,不给女人休息时间恢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我到了,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好不好。
”
贺旨怎么可能听女人的,胯下的动作始终不变,感受穴肉收缩挤压。
“嗯?你不就喜欢这样。
”
女人突然感觉到不好,她的下腹酸涩,想想尿尿了。
她哭着声音哀求道。
“爸爸,我想尿尿了。
”
“那